张嘉跟曲爱国紧随其后,张嘉说:“明总,这种会脏了手的事我们来。”
说着,张嘉已经从背后摸出一把匕首。
正在手里挽着花刀。
鲍向春自己没有是非观,他也知道明旬便是挖了他的眼,也有的是法子避开法律惩罚。
如今鲍向春为鱼肉,明旬为刀俎。
他很快认错,“对不起,明总,我再也不敢了。”
明旬走过去,直接提着人,再次往墙上中中国一掼,“管好你的眼睛。”
鲍向春疼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闷闷点头。
没了J市首富这个头衔在,鲍向春又成了十几年前的过街老鼠。
张嘉还是气不过,过去给了鲍向春两拳,正好打在他的眼上,让他的眼肿的睁不开。
而后张嘉将鲍向春扔到角落里,用一张破毯子盖着,以防脏了明总跟时小姐的眼。
之后才带着徐大强跟中年道士离开。
时小姐说了,她跟明总就呆在三清殿,徐大强跟中年道士就交给他跟曲爱国了。
张嘉跟曲爱国体质比普通人强,却也需要睡眠。
徐大强跟中年道士滑头的很,一不小心就会逃走。
要是往人群中跑,再想找到他们容易。
去客房的路上,中年道士被迫往前走,他试图博取张嘉的同情,“兄弟,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一没杀人,二没越货,我做那些骗人的事都是徐大强逼的,兄弟,我有错,但是罪不至死是不是?刚才你们想知道徐大强的事我都跟你们说了,看在我也帮了你们的份上,兄弟,要不,你放我走吧?”
不等张嘉说话,他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缺德事了,我会把之前徐大强分给我的那点钱都捐出去,我一分都不留。”
张嘉斜睨了他一眼。
中年道士脸皮也够厚,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总得试一试,他又继续哭诉,“兄弟,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家里还有一个才三个月的孩子,我妈身体也不好,得天天吃药,要是我坐牢了,我的老母跟孩子就没活路了。”
“我实在不理解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犯罪,那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不替母亲跟孩子想想?等事情无法挽回了,再拿亲人说事。”张嘉觉得不可思议,“你觉得法律会看在你母亲跟孩子的份上放过你?”
“当初他跟着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徐大强可不准中年道士无事一身轻的离开,“你求着我带他,他自己好吃懒做,骗人一套一套的,看我找女人,他自己也没闲着。”
“我的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那些被骗的人也都是他给我带来的。”
“我是听你的吩咐,我是从犯。”中年道士辩解。
“你是不是从犯你自己说了不算,到时候警察说了算。”徐大强破罐子破摔。
他算是看出来了,落入这些人手里,他是逃不了的。
他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张嘉跟曲爱国一路沉默地听着这两人狗咬狗。
等到了客房,拿出时落给他们的定身符,给他们一人贴了一道。
这两人总算是安静了。
如明旬说的那样,那道士是第二天中午联系徐大强的。
相较于鲍向春,那道士更信徐大强一点。
他是用一个陌生电话号联系徐大强的。
有时落跟明旬看着,徐大强不敢乱说话。
怕自己多说多错,他只告诉对面的人,鲍向春在山上,之前鲍向春遇到一位天师,那天师看出鲍向春偷了别人的运气,就把他的运气给抽走了。
道士问天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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