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在此处,三人休整一夜后,第二天一早离开。
征询了时落的意见,三人还是开车回去。
他们要顺道去看一眼那棵大松树。
有落落跟他自己在,一路上不会有危险,明旬便放了曲爱国四人半个月假。
若是可能,时落想助大松树修炼,若是能修炼出魂体,前辈就不必被永久困在山上。
只是在路过一个镇子时,三人不得不停下。
前方围了一群人。
三人离的足有十多米都能听到人群中央传来的清晰哭喊声。
围在外头的人朝着人群中央指指点点,却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落落,我们要去看看吗?”可能事情才发生,交警还未来。
这镇上的路不宽敞,只容得下两辆车子通过,此刻路被围的严严实实,他们就是不想凑到跟前,也得在车里等着。
屈浩一脸的兴致勃勃,时落也不扫兴,她打开车门,“那就下去看看。”
三人到了跟前,屈浩问旁边一位大妈。
“你们外地来的吧?”大妈听屈浩的口音,不像本地的。
“姐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堵在这路中间?”
大妈被叫‘姐姐’,喜的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核桃,硬要塞给屈浩,“我家这核桃可好吃了,小伙子你长得帅气,吃了会又帅又聪明。”
屈浩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大妈这才跟屈浩说:“那是一对婆媳。”
大妈朝人群中央努嘴,表情有些不屑,“两人打架呢!”
“为什么打架?”屈浩见过的婆媳哪怕再不合,也没有当街打架的事发生。
“你这小伙子不错。”大妈竟无端夸了屈浩一句。
屈浩被夸的莫名,还不好意思地搓了一把脸。
“就那两——”大妈指了指左前方一对中年男女,小声哼了一声,对屈浩说:“我才说婆媳打架,那两就说媳妇怎么跟婆婆打架?婆婆是长辈,就是有再大的不是,好好跟婆婆说,打长辈就是错。”
大妈显然是了解这对婆媳情况的人。
她赞赏地看着屈浩,继续说:“我也是做人家婆婆的,我以前也是人家儿媳妇。”
“要是我婆婆跟那个一样,我也得打她。”
大妈十分看不上那婆婆,她又压低了声音,说:“她儿媳当年生第一个是丫头,她不想要,就说要帮着看孩子,趁着没人的时候,就捂死那丫头。”
屈浩倒吸了口气。
“这还不算——”见屈浩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大妈更想震惊他一下,便又说:“那媳妇第二个生的还是闺女。”
“那老婆子就把孩子抱去镇西头的桥上,把孩子扔了下去。”
“姐姐,杀人是犯法的。”屈浩忍不住说。
大妈唉了一声,“那是以前,谁管这些?”
那老婆子不光扔了孩子,还对着桥下喊,再有闺女投生到她家,她还扔。
“过分!”屈浩想骂人,家教不允许他当众对着一个陌生人破口大骂,“太过分了,那是一条命!”
大妈被屈浩的反应逗乐了。
许是过去太久远,又或是见多了生死,大妈面上看不出难过。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早过去了。”
屈浩还是心里憋的难受,“那她丈夫呢?就没有话说?”
“他?”提到那男人,大妈满脸不屑,“最没用的就是他。”
老娘将他闺女弄死了,这个男人屁都没放一个。
当他媳妇知道真相,要跟他老娘拼命时,他竟然拦住媳妇,劝说媳妇,以后再生个儿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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