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问题的,还是剑法。这东西是徒述斐最后学的,没学几天石光珠这个老师就出了一连串的幺蛾子,然后就开始守孝了。如今他也只会些套路罢了。至于用劲的技巧之类的,还真就不是他自己琢磨能琢磨出来的,所以只有一个花架子。
石光珠看得眉头直皱,可也不能把自己的锅甩给徒述斐。
今日正好有些时间,石光珠就上前去,一脸严肃的握着徒述斐的手腕,掰开了揉碎了的纠正徒述斐剑法中的错误。
啪的一声,石光珠拿在手里的剑鞘不轻不重的敲在了徒述斐的手腕上。徒述斐手腕一麻,手里的剑险些掉落,赶紧加大了手劲儿握紧了剑柄。
石光珠又拍了拍徒述斐的腰,徒述斐又赶紧把腰挺直,等到附在自己腰上的手掌离开,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湛金和灵宝捧着布巾正等在边上,就听见外面有了短暂的一阵喧哗声音,然后就平静了下来。
灵宝和湛金一对眼,湛金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灵宝,转身往出走,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湛金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出来,把一个盛气凌人的形象演了个十成十。
跟着出来的人都是徒述斐身边呆了好几年的老人了,自然清楚自家这个顶头上司爱演的性格,赶紧诚惶诚恐的配合:“湛金公公,这几位自称是公府里的小爷,小的也不好拦着……”
“公府里的小爷?”湛金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调子,让原本被拦着的石光珪和藏在拐角的石家大姑娘都一阵阵的耳鸣。
不等这两个人反应过来,就听湛金接着说:“石家的小爷又怎么了?搅了咱们六爷的兴致,咱家活剐了你们!”
配合着尖利的声音和兰花指,湛金成功的震慑了原本还打着主意想见徒述斐一面的石光珪,而后就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扭着屁股就重新进了校场里,临走还吩咐了一句,“都看着点,再有这样不长眼的都远远赶开!碍了主子的眼,咱们谁都得不了好!”
灵宝看湛金扭着就进来了,自然直到这是遇到主子不喜欢的人了。再一想这里是哪里,就猜出来了:“是石家的其他人?怎么,想来抱主子的大腿?”
“肯定没打好主意。”湛金咳嗽一声,润了润刚才一直尖着嗓子说话的喉咙,“有个姑娘可躲在边上呢。看打扮是府里的姑娘,打的不定是什么歪心思呢!”
灵宝立刻就和湛金同仇敌忾了:“什么东西?如今缮国公府可还有孝呢!自己不要脸,还要拖咱们主子下水不成?”
“等殿下等会儿歇了,咱们和石大爷说一声才好。”
“就是,没得让几个不长眼的小人生分了殿下和石大爷。”
等小半个时辰之后,徒述斐掌握了剑法的大部分诀窍之后,湛金和灵宝捧着布巾上前,给徒述斐和石光珠擦汗,顺便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徒述斐一听就皱眉:“是我上次说的不够明白还是力度不够,他们还想搅风搅雨不成?”
徒述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石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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