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不值当动气伤身。”
不值当?确实挺不值当的。
自己眼看着那群不孝的东西上窜下跳, 不是早就打定主意了?那还有什么可气的?且等着吧!
圣人叫回了乐泰, 直接吩咐, 让把相关折子都留中, 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养气功夫,淡定的不管了。
本来还打算用这件事试探一下圣人的徒述斐, 抱着膀子在府里等了大半天, 也没见宫中传出什么旨意。
最后只能叫上湛金,打上仪仗, 接了在寒风里等在城门口一整个上午的南孔一脉的男丁。至于妇孺,早就被安置到自己在内城早就预备好的一间五进大宅里了。
他这一动,礼部的人才敢跟着过来,还有几个宗室也跟着一起来了。
见此情景,徒述斐半点也猜不透圣人到底是怎么个章程了。
好在事先已经安抚过南孔一脉的人, 虽然冻了一上午, 一个个的身形难免有些瑟缩惊惶, 可到底在礼数上没走了大褶。
忙活到半下午,天色也暗了下来,才送走了一帮子官员外客,徒述斐这才有了时间安抚众人。
等孔家人心安定了, 徒述斐坐在回程的马车里, 神色怏怏, 显得有些臊眉耷眼的。
“爷这是怎么了?”等石光珠晚间回来,就看见徒述斐跟磨驴一样, 在屋子里来回转圈。
“玉明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帮我解解!”听见石光珠的声音,徒述斐立刻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几步就走到石光珠身边,伸手拉住了石光珠的手。
等徒述斐跟石光珠说完之后,疑惑不解的人又多了一个。
说实话,石光珠的才华和智慧点就没点亮在政局分析这一项上,对于圣人的心思更是半点都猜不透。但是他直接另辟蹊径的开解道:“想来太子殿下应该也知道了。真要是有什么,只交给殿下解决就好。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即可。”
什么叫豁然开朗?徒述斐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的确,就像石光珠说的,不管圣人是怎么个心思,都和最后的结果不相干。他们只要见机行事即可。
心中的焦虑缓解了,徒述斐乐颠颠的给石光珠解甲、传膳。
等到了除夕这一天,丑时刚过,徒述斐和石光珠就被湛金唤醒。
寒冬腊月里,还好屋子里地龙烧得不错。就着温水洗漱之后,徒述斐坐在桌子前,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始吃早膳。
快到寅时,徒述斐已经到了宫门,等着跟圣人一起去太庙祭祀先祖与国柱功臣。
不光是徒述斐,所有的皇子和有爵宗室都来了。
等这一溜的礼节完毕,圣人打头离开太庙的时候,正路过几个皇子身边,不轻不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引得徒述斐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结果只看见了圣人的背影,和太子安抚的笑容。
祭祀过后,就是宗室藩宴。
这是徒述斐第一次参加宗室藩宴。若不是他之前一直呆在南边,早几年就该年年都参加了。但这是第一次,就难免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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