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长老了。”
楚宁哦了一声,坐下了,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段渊翻混了,不明白这是做了什么:“这菜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没有,你吃的话或许会有。”段渊走到屏风后,脱下了外衣,又将头发束起。
楚宁立刻将饭菜用一个罐子装了起来,放到了一盘,待会店员来拿碗筷时也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然后他又问:“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子虚没认出来我?”
“一些障眼法,也是小把戏。”
他觉得奇怪,忍不住说道:“你会的小把戏还挺多……”
段渊笑了一声,他说:“学的东西杂了,就不精。”
他走出屏风,手中端着一只草叶做的蚂蚁,有一根大拇指那般大小,他将蚂蚁放在桌子上,随后便坐了下来,楚宁看着他,心神微微荡漾,头发完全束起的段渊看着活力了许多,他问:“那这小把戏他们看不出来吗?”
说着他稍微掀起面具摸了摸,什么感觉都没有,段渊说:“能看出来,凑近了就看出来了。”
楚宁顿时想到了方才段音云和萧连的异态
,他们怕是就看出来了,只是他又疑惑了:“他们为什么帮你……帮我们?那个小孩我能理解,但另外两个却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段渊手指拨了拨桌上的蚂蚁,反而问楚宁:“你对他们的了解有多少?”
“不多。”楚宁说道:“我只知道他们可能是小琴仅剩的亲人了。”
“亲人吗?”段渊微微出神,段琴真的还有亲人吗?为什么自己会带走一个有亲人的孩子呢?而且那个女人叫段音云,姓段,又和自己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母亲还有家人吗?
楚宁看他出神,忍不住叫他:“是有什么不对吗?”
“……有。”段渊回忆着自己仅存的有关家人的记忆,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那只蚂蚁,许久才说道:“我在想,小琴原本就叫段琴吗?她原本是姓段吗?”
“应该是吧。”楚宁有些苦恼,他对于段渊的家人是一无所知,半点信息都没有的:“我未曾听说过她有什么别的名字……而且那个女人不是也姓段吗?我看她的眉眼就有些像小琴。”
“你觉得像?”段渊仔细回忆那个女人的模样,却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楚宁知道段渊的疑惑,解释道:“小琴还要长的,现在的她没有长开,长开了就像了。”
“……”段渊沉默,他将草蚂蚁拿起来,按在了菜盘子里,他说道:“我觉得那个女人的侧脸太像我的母亲了……但我想不起来我的母亲还有没有家人。”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血亲已经全部死了,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认为段琴可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楚宁问:“你随你的母亲姓吗?”
“嗯,我自有记忆起就只有一个母亲。”
“那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你母亲的家人?姐妹之间长得很像挺正常的,若是小琴也是你母亲那边的亲人,长得像也可以说得过去,很多氏族的人都长得像的。”楚宁说道,想了又想,发现段渊和他们就一点也不像,莫他是随了父亲?于是他又问:“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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