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们曾经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献祭一位孩童给他。”
“邪神啊。”镜中人感叹,但他并不想知道那个部族是如何与自己的神相处,姜林应该不会平白无故地提起这个部落。
“同样的,那个所谓的神,也一直活跃在他们的身边。”
镜中人有些惊讶:“所以你见到他了?”
“应该吧。”姜林皱着眉头,他思索了片刻,问镜中人:“你见着天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做什么突然聊到我?”镜中人看他,不悦地问道:“难道你觉得那个邪神和天道有什么关系?”
“我可没说。”姜林抱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们此时听不到他和镜中人的对话,镜中人不喜欢挤到人多的地方,嘈杂的谈论声会让他变得暴躁,但姜林回忆往昔,镜中人和楚宁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不会暴露自己的那些坏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个看人下菜的家伙,他说道:“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家伙,你刚刚不是说了天道的存在是什么样子吗?我觉得它和你说的很像,但它又给我一种很讨厌的感觉。”
“看来它真的很糟糕,连你都能讨厌它了。”镜中人忍不住挖苦,似乎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他们相处模式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很多危险的时候,对方会是牺牲放弃的第一人选,说不好还会落井下石,但危机解除后,他们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谐相处,整个泛叶宫没有比他们关系更微妙的存在了。
“那个部落是常年与外界隔绝的,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感慨一句,殷非是怎么找到你们这些隐世的部落的?”姜林对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镜中人没兴趣回答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保持着沉默,姜林也没想从谁那里得到这个答案,他说道:“那个部落的神明并不如何的强大,我一到他们的部落就感知到了它的存在,是一个非常弱小的看起来像一只灰狐狸的动物。”
“但它生着四只眼睛,却只睁开一只眼睛看东西,很灵活,它的尾巴比它整个身体都要大,它自称埆,是这个部落的先祖,或者是神灵,喜欢吃人,每隔四十年会要求那些族人献祭一个孩童,但我说过,它其实非常的弱小,我觉得我杀它绰绰有余。”
镜中人很难想象和禺以及魂崩同样存在的妖兽被姜林评价为弱小是个什么样的,他问:“那你杀了它吗?”
“没有。”姜林似乎有些遗憾:“那些族人怎么说也是它的……嗯,子民,而且那个部族非常靠近荒漠,生活环境我觉得很恶劣,但他们能在那里定居,全都是埆的原因,它可以调控四季。”
“应该只是小范围吧。”镜中人说道,他自出生至现在也没有感受到四季出现过什么问题。
“小范围也足够了,我离开泛叶宫的时候是秋季,但他们那里却还是春季,雨水也很充足,就是我感觉那里是虚假繁荣,顺应季节长出来的东西带离了埆圈守的范围就会失去生命与活力,不过这其中不包括人类和动物,或许还没到可以影响这类生灵的程度。”
镜中人立刻说道:“山神,它应该不是那个部落的先祖,献祭的孩童不过是他们向埆支付的留在那里的酬金。”魂崩说过那么那个时代的妖兽与人类的相处模式,很显然,这个埆并没有与人类契约,它只是守着自己的地方,如果有人类进来,它也不会驱赶,但需要支付代价。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类一定要留在那种地方,那个地方如果没有埆,怕是寸草不生,彻底被荒漠吞噬。
姜林说道:“埆如果不是影响范围太小,自身实力也不足以让它扩大领地,那么它就像一个小天道,你说的四季轮转,日月星辰都在它的规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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