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默默数着步伐,以此转移注意力,免得视线不受控制,老想往石湖那边看。
“很漂亮。”虞山还在计算到教室有多远,耳边忽然响起石湖的声音。
虞山一愣:“啊?”
“小鱼这么穿很漂亮。”石湖重复刚才的话,同时停了下来,没有再走。
虞山也没再走,翘起嘴角勾出一抹笑,假装随意地问,“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虞山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石湖一句夸赞,更让他浑身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看,就是不看石湖。
“早就想说了,之前一直没说是怕我说了会忍不住。”
石湖说话跟打哑谜似的,虞山听迷糊了,“嗯?”
石湖没再解释,牵住虞山手,将他推倒在旁边的树干上,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过去,用行动代替回答。
石湖之所以不说,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想亲虞山。
虞山哪里想得到石湖说的忍不住是这个意思,他没忍住笑出了声,结果下嘴唇就被石湖咬了一下。
石湖红着脸瞪他:“专心!”
虞山又笑了,低声应了句好,拿回了亲吻主动权,将石湖压在树干上亲。石湖并不反抗,反而乖乖伸手环住虞山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声哨响,田径场开始了新一轮比赛,光影绰绰的树林里,虞山和石湖亲得耳朵通红。
运动会是体育生的天下,这次艺体班拿下了绝大多数项目的冠军,理一班成绩一般,但因为入场格外不同,他们赚足了话题度。
运动会结束后,并州迎来一场大雨,雨断断续续下了两周,等雨停了,学校里的银杏树落了满地叶,秋天也快过去了。
理一班现在换座位是前后轮换,虞山这次坐到了前排,下课后他嫌外边冷,便留在教室看书。
平竹倒还是虞山同桌,下课铃一响就趴下睡觉了,不过没睡多久,他便被震动的手机吵醒。
平竹拿起手机看了眼,扭头对虞山道,“路小遥问我们下午去不去吃火锅。”
秋冬季适合吃火锅,尤其这几天又降温了,就更适合吃火锅了。
不过虞山摇头拒绝了:“你去吧,我不去。”
“有事?”平竹问道。
“对。”虞山道,“傍晚这几天有点不舒服,一直在医院输液,我下午准备去看看他。”
傍晚去输液后,每天下晚自习后,虞山和石湖都要去医院看它,而傍晚看到他们过去,会开心得摇尾巴。
只是实验班学习紧,比普通版晚半个小时下自习,所以两人看完傍晚回家,常常都十一点多了,回去后又有作业要做,以至于他们这几天快一点了都没睡。
听到傍晚生病了,平竹担心起来,“傍晚还好吗?”
“好点了。”
平竹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低头敲字回复,霍路遥知道虞山不去也没太意外,回了句ok就下线了。
下午又下起了雨,由小渐大,好在快五点时雨停了,等他们下课,空中还出现了双彩虹。
走廊上挤满了人,掏出手机对着天空一阵猛拍,虞山动作慢了一下,就没抢到好位置,没法好好拍照了。
虞山被人群劝退,正准备去文一班找石湖,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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