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能不能放假?这学我上的要吐了。”
整个暑假,一共放了十天假,还是七月底和八月初放的,放完假一直上到现在,只有周日的下午休息半天。
霍路遥越想越觉得苦:“本来还想喊你们出去庆生,照现在看,生日是过不成咯。”
“谁有我苦?”平竹翻了个白眼说。
平竹生日在月初,却没有在假期里,生日那天是周四,不能出去聚餐就算了,还喜提月考,所以哪怕过去快半个月了,平竹想到这事儿都想吐槽。
“那还是你比较苦。”霍路遥怜爱地看了平竹一眼。
平竹没好气:“滚。”
“不放假也没事啊,周日不是有半天假么?可以去我那儿吃火锅。”石湖道,“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可以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
霍路遥我靠了句:“铁公鸡拔毛了?”
“你完了,饭没了。”石湖表情阴森森地瞪霍路遥一眼,呵呵笑得很没有感情。
虞山看热闹不嫌事大,由着他们斗嘴并不插话,平竹一开始还会接几句话,看石湖跟霍路遥越说越幼稚,便落后几步,跟虞山讨论起晚上小测时的压轴题。
刚下晚自习,校园里还很热闹,着急回家的人走路带风,身影一晃而过。但更多的人是像虞山他们这样,同着好友慢悠悠地往校外走,享受这难得的休闲。
高三十点下自习,夏秋季末班公交车是十点半,学校门口有直达老小区的公交,只不过途径的地方有点多,所以等车的人也多。
虞山不喜欢挤,一般会多等一趟,霍路遥跟平竹更不着急了,在知道虞山和石湖要搭公交回家后,走得更慢了,免得还要在站台等。
今天因为石湖、霍路遥在斗嘴,他们走出学校时,校门口的马路空了一半。
也正因如此,更显得树下站着的人明显。
霍路遥没见过虞山父母,并不认识孙娉婷、虞景岸,只是觉得一出学校,大家的表情就都变奇怪了。
“怎么了?”霍路遥疑惑道,“认识?”
平竹是见过孙娉婷的,所以当他看清树下站着的人时,心猛地一咯噔,想起虞家上个月发生的事,不由担心起来,怕孙娉婷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非要做拆散鸳鸯的事。
自从那日挂断视频,虞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孙娉婷聊过天了,他倒是经常给虞景岸发消息,只是虞景岸从没回过他,虞山就知道他们还在生气。
虞山以为孙娉婷和虞景岸会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否则一闲下来想到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又要生气,虞山又如何想得到,本该在千里之外的父母,竟然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石湖,见到孙娉婷后,瞬间成了哑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甚至怯场了,呆站在原地没动。
“小山,遥遥,”孙娉婷走上前,主动打破沉默,还提了提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来,“我们聊聊。”
听到女子对虞山的称呼,霍路遥嘴巴张成了o型,侧头用气音跟平竹说了句omg:虞哥爸妈?
平竹点了点头,不等虞山回答,先开口道,“哥,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话一说完,平竹就拉住霍路遥手,用蛮力把他拖走了。
虞山感激地往平竹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眼,见他们进了拐角,才收回视线去看孙娉婷,“妈。”
虞山抬眸看虞景岸:“爸。”
“婷姨,”虞山的声音让石湖回神,他走到虞山身边,乖乖地喊人,“虞叔。”
孙娉婷心情负责地看着石湖,她心疼他少时父母离婚,父亲又不负责,这么多年一直将他当亲生儿子对待,虞山有的,必定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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