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颜系长相,精致的如同洋娃娃。
看到陈浅过来,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和陈景明在一起了?”
陈浅笑了笑,“嗯。”
“我叫徐晴,”她说,“给你点了冰咖啡,喝的吧?”
“谢了,”陈浅说,“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来告诉你,我在美国读书开销都是陈景明出的钱,他跟你谈过这事吗?”
陈浅喝了口咖啡,在美国这些年,她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住于此类的刻薄与刁难并不少见。她到底长徐晴几岁,沉得住气,情绪极少外露。
她看向徐晴,淡声说:“你找我是为了钱的事吗?景明资助你,你缺钱找我,其实也未尝不可。”
这话将徐晴气的够呛,“钱够了!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陈景明为什么资助我吗?”
“人与人之间保持适当的距离就足够了,”陈浅笑着说,“他愿意说,我就听,不愿意说,我也不会过多打探。”
陈浅起身,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你住在哪里,我叫计程车送你回去。”
“你真傻!你就是为人替身,做人嫁裳!”徐晴“蹭”地一下起身,指着她说,“陈景明压根不爱你,你不过跟我姐长了一样的脸!”
陈浅站在咖啡店玻璃窗前看着女孩顺利穿过马路,搭上了计程车回去,脸上的笑意却垮了。
她坐下喝完咖啡,去前台结账,出咖啡店的时候,看见了一辆熟悉的大G泊在不远处等她。
陈浅脚步微顿,坐上车,“你知道这事。”
“和你知道的时间差不多。”周矜笑了声。
陈浅忽然回头看他,“你故意的,一切你早已设计好了,是吗。”
周矜不置可否,“你有和别人在一起的权利,也有分手的权利。同样,我也有知情权,也有告知你的权利。这不过分吧?怎么能说故意设计。”
陈浅了然地笑了笑,“我不会分手。”
“陈景明就那么好?”周矜脸色仍然平静,随意搭在方向盘的手却骤然紧握,凸起的青筋攀爬在他单薄衣裳下。
“是啊。”陈浅看向周矜,毫不留情地刺他,“温和谦虚。比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好。”
周矜不说话,沉默地开车,忽然踩提速,车飞驰一般地弹出去。陈浅不得已抓住了一旁的扶手,脸色已然惨白。
过了会儿,周矜踩了刹车,将车停了下来,目光平静地看向陈浅。
六七年,陈浅真长大不少,翅膀硬了,脾气也渐涨,连声软和话都不愿意说。
还是说,这才是真的陈浅,他就没真正认识过的,不带任何矫饰的陈浅?
她是变了,从一个柔弱无依的小绵羊长成了一个会呛声忤逆人的硬骨头。
可那又怎样,他不也变了吗。七年前,放他身上他一定掐着她脖子让她道歉改口。现在,如果结局是一样的,那他不介意将线放长,多点耐心。不就是喜欢陈景明吗,还以为是个什么硬茬,一身书读多了的穷酸腐气。
身心都不能保持干净,贞洁都没了,也配跟他争?
做什么梦呢。三流货色,他当然不会放眼里。
他忽然笑了,挪开目光,手在GPS上操作,“带你去吃韩料。”
陈浅:“我不吃,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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