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抽了口冷气,面上却是恹恹的满足之色。
随后看着手心重新焕发出来的浓郁灵气,他笑得轻快,将手递了出去。
阿朱像是入魔了一般,将他的手奉为瑰宝,被引着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身子前伸,像狗一般痴迷地吸食着那浓郁的灵气。
盘旋的蛇尾在房间?快乐地摇摆,她吸食完灵气后,身体颤抖了几秒,像是灵魂到达了满足的临界点,必须要由身体排掉身体的爽感。
“对?、对?不起……”阿朱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跪下?磕头认错。
谁知,他直接一把钳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看向那双动人心魄的狐狸眼。
“你?喜欢刚刚那种感觉吗?”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下?颌的森森鳞片,漫不经意问?着。
阿朱没有说话,眼睛却不会说谎,里面写满了满足。
“呵。”他勾唇,缱绻的眉眼含笑,唇下?左侧的清痣也跟着扬了起来,笑容像是夜里山岗上的野玫瑰,悠然绽放。
“你?喜欢就好。”他松开了阿朱的脖子,慢悠悠站起身来,视线划过自己白洁的手掌——刚刚那里还是血淋淋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四人.行?是吧,我懂了。”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味,就这样光着脚,头发也不拧干,就往楼上去了。
*
楼顶一处私密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入口,四面全部都是阵法隐蔽,没有熟悉路的人带路,旁人根本靠不近。
明明是初夏,夜晚依旧凉得很。
长廊里叮铃铃的响声由远及近,竹玉怜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形散漫站立在小房间?的门口。
黑暗中,他晦暗的狐狸眼微微眯着,脸上浅薄的笑慢慢消散,眉眼平和,表情渐渐变得天真懵懂。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屋里通明的烛火燃成了一条线,浅浅照亮了他嘴角的清痣。
拢眼,他乖巧地侧身而入。
屋内的三人早就等他等得心急了。
“怎么?来得这般晚?”坐在上位的中年人长相倒是和蔼可亲,就是如今满眼贪婪,破了那和善的面相。
“七叔,我刚刚在洗澡,今晚是——”他声音轻柔,委屈巴巴道?。
七叔没有说话,竹玉怜心底却冒出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今晚是你?的初夜拍卖。这不是趁着你?现在还是自由身,再接点顾客嘛!”
竹玉怜低垂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底暗回?:“老样子吗?”
“老样子,服务好我们三个,魂玉给你?三日。”
竹玉怜顿了顿,目光扫过场上的三个人,七叔,五郎峰峰主及长老,他羞涩地红了半边脸。
少年走到了床边,手指落在松松垮垮的鲜红锦衣上,轻声问?:“今日要脱吗?”
“两位老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可能要速战速决了,他晚上还有点事情。”七叔讪讪道?歉。
五郎峰长老表示很理解,色.眯眯道?:“我们都看到啦,外面那么?多疯狂的人想要买玉竹公?子春宵一刻呢。”
五郎峰峰主无所谓摇了摇手,“脱不脱没关系,我主要为了修炼而来。”
竹玉怜听话地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抓着床畔,腰部微微下?塌。
很快,如约而至的鞭.子声刺破了夜幕,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后背、从肩胛骨、从腰上泛起。
黑色的皮质小皮.鞭上带着尖利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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