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醒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从梦里出去。这个梦,我已经梦了几十次了,他每次都会选择和藤七叔走,就是?个傻子。”竹玉怜指着小怜怜,嗤笑嘲讽。
柳若烟一把打掉他指向小怜怜的手,“什么傻子啊,这叫天真无邪。是?不是?,小怜怜最聪明?了,刚刚一下子就发现了藤七叔是?坏人?。”
她的语气真的非常温柔,宛若三?月春风,温煦阳光,育泽万物。
小怜怜委屈巴巴一把抱住她的脖子,玉藕一般的手臂刚好贴在她的锁骨上,他埋在她脖间?低声呜咽,宛若受伤的小兽。
竹玉怜神色复杂地看着柳若烟,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去拍打小怜怜的后背。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只是?梦而已。”
“是?梦,但我想让它变成一个还不错的美梦,而不是?一直让你循环走不出去的噩梦。”柳若烟认真道。
竹玉怜怔住,许久没有?说话,等她将?小怜怜哄睡着了,他才轻声问:“那你可?以像抱他那样抱抱我吗?”
柳若烟挑眉,戏笑他:“虽然是?在做梦,但是?请别白日做梦。”
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平和地看着她,看得她心中微微颤抖。
叹口气,她放下小怜怜,张开手臂,抱住了他,轻柔拍着他的后背。
“竹玉怜……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的,我不讨厌你,可?是?我也无法回应你热烈的喜欢。但是?你必须要知道,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突然抬起头?来问,“那我比你大师兄,还有?越清桉,还要重要吗?”
柳若烟:……
一天到晚不比较,会死啊!
*
画面一转,是?黑暗的密室。
为?了防止被发现,柳若烟和竹玉怜手拉着手,给周身结下结界,藏在阴影中,去看床上的情?形。
十三?岁的少年被扒光了衣服,捆在床上,像虾子一样蜷缩着,只露出了瘦削白皙的背部。
一道道鞭子刺破虚空,鞭笞在他的后背上,白皙的地方瞬间?是?一片火辣辣的红色。
他被打一次,身子就猛地抽搐一次,口中是?压抑不住的哭声,低低浅浅,连绵不断,如窗外梅雨,潮湿而痛苦。
柳若烟看得直冒火,想上手反制藤七叔。
竹玉怜却脸色有?些发红,要去捂住柳若烟的眼睛。
“你干嘛?”她挣扎着,要去扒拉开竹玉怜的手。
“别乱看,等下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竹玉怜有?些恼怒,一把抱住了她,压住她的脑袋,不准她往后看。
“能有?什么东西不能看?”话音才刚落,她就听?到了被子落地的声音。
藤七叔阴□□:“浪荡货,叫你去陪客人?你还敢和别人?去告状,没想到楼下全是?你的客人?吧?捂住干什么,你身上最宝贵的,除了灵气,就是?这个了。”
……
柳若烟有?点想找东西堵住自己的耳朵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受到了创伤。
“不是?,你捂住——算了,我不问了。”她咳咳一声,面上飞过一片红晕,视线飘忽着。
竹玉怜恼羞成怒地要去捂她的嘴。
“喂喂,你用捂那儿的,捂我的嘴,不太好吧?”柳若烟调笑,她想了会儿,突然道:“之前你不是?天天嚷嚷着要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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