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师兄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然后就会生气,决定惩罚他!
这样他就可以继续为所欲为了,嘿嘿!
果然,祝余涨红了脸,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搭在白蔹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直接掐住了白蔹的脖子。
这是给白师弟的最后一次机会!他最好马上向自己道歉!可恶!
被扼住脖颈,空气的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白蔹白皙脸颊变得越来越红,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蔹窃喜:果然来了!
享受,爽!享受,爽!
可他并未求饶,也并未道歉,祝余却忽然发现--
他膝盖压着的地方旁边有一株海棠花的花芽。
花芽好似立得更高了,还颤抖着。
祝余:“...”
更糟的是,他竟没有理由谴责白蔹。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小腹处越来越热,好似聚起了一团火焰,烧得他耳尖脖颈都发烫起来。
力道越来越大,白蔹不太喜欢窒息的感觉,有点担忧:如果祝余一时刹不住力道,他真晕过去了怎么办?
晕过去,就没法享受了啊。
要不还是先道个歉,提醒祝余师兄,松松手?
白蔹余光忽然瞥到祝余身上。
祝师兄竟然也...@¥%了吗!
一时之间,白蔹正欲脱口而出的道歉与解释也卡在喉中。
他隐隐觉得,大概祝余不会弄死自己,而是会把自己nong到死...
那自己还要不要解释自己只是情难自已才动手乱摸呢?还是就让祝余的怒气进一步膨胀,好好惩罚自己?
在极为暧昧却又剑拔弩张的氛围下,白蔹果断地选了后者。
“我就摸你怎么了!?”少年委屈得扁嘴,“我那么喜欢你,摸摸你怎么了!?”
好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之前我只能远远看着你,现在终于能触碰到你了,那我就是要这样对你,每天和你肌肤相亲!”
祝余被他这股单纯劲儿气得想笑,偏偏心跳快得让他发慌。
他锁着白蔹脖颈的手松开,转而轻抚白蔹的脸颊:“你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么?”
白蔹虽然主动,但却单纯得近乎愚蠢。
不然,也不会只是抱着他睡了一觉就以为两人是做了最为亲密的事,第二天还羞羞答答跑来跟自己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若是一直不知这等事,日后岂不是会被其他男人吃干抹净?恐怕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一点!
祝余虽然生气,愤怒却并未占据上风太久,此刻已经从方才的恼羞成怒里冷静下来。
他抬起手,平静道:“往后,不要随便对男人这么亲近,否则你会被欺负的。”
说罢,他便要从白蔹身上起来,目光在那诱人雪地上竟然半分也未停留。
白蔹:?怎么个事儿?怎么就要走了呢?
气氛都烘托到这种地步了,不应该顺水推舟,两个人合力完成一种拼合游戏吗?
为什么祝余的情绪变化得这么快,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生气了...
白蔹猛地扯住祝余的小臂,将他扯了回来--
话说回来,方才祝余本是双膝分跨白蔹身侧将他压制在下,如今身体移动的瞬间被白蔹一拉,顿时被扯得倒在白蔹身上。
他终究刚醒来,并无十分力气,因此摔得有些狼狈。
鼻尖满是玫瑰的清香,萦绕在祝余身边。
好似还有点淡淡的青草香气。
白蔹的声音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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