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结果什么也没带给我。”他愤愤不平道,“好不容易我见他手边有一块红色的玉挺好看的,结果还没开口呢,他就收回去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给我看一眼!”
苗乌一怔,不动声色追问:“什么样的红玉?”
苗奇比划了下:“这么大,上面雕了些花纹,看着……好像是只凤凰。”
苗乌想起七夕的次日,他去找谢怀宁,对方匆忙藏起来的那一闪而过的绯红物件,心里有了点数。
“啧,还说一点都不在意呢……”
苗灵看着他在一旁嘀嘀咕咕,有些好奇地问:“你在说什么?”
苗乌看着自家阿姐那张过分年轻的脸,笑嘻嘻地坐过去,插科打诨道:“在想,怀宁也二十多岁了,该是要娶妻的年纪了,说不定他这次出去,再回来就能给你领个媳妇回来呢?”
虽然苗灵知道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但是她对于自己马上要晋升成婆婆一事还是觉得有些惊奇:“阿宁那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苗乌心里想,可不一定会是女孩。
只是眼珠子转了转,也没敢将话说满,笑着同她说起了别的事来。
*
大夏,东宫。
晏行舟皱着眉头看着守着宫门的汪寅,神色不虞:“不见?三哥说的,连我都不见?”
汪寅脸上堆着笑,轻声细语哄着道:“不是太子殿下不愿意见九殿下,实在是圣上有令在前,除东宫的宫人之外,不许其他任何人踏进东宫一步,太子也是为了您好,怕到时候圣上知道怪罪啊。”
晏行舟素来不喜欢参与政事,但这重担猝不及防地压下来,叫他想躲也躲不开。
但他自然也知道,当下是多事之秋,如果连他也失去了帝心,恐怕就真的叫十一皇子笑到最后了。
叹了口气:“还请公公多开导三哥,不用争一时之气,来日方长。”
汪寅点头道:“太子是什么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呢,殿下放心就是。
太子也让奴才和九殿下说,让您在政事上多上些心。往日您总不愿意沾染这些,如今也正是与您历练的机会……太子说,您总不能叫十一皇子殿下比下去吧?”
晏行舟无奈道:“我知道了。”
汪寅见他离开,回屋向晏凤珣复命。书房里,晏凤珣正站在书桌前,摊了一幅宣纸作画,几尺长的纸上寥寥勾勒了几笔线条,看起来像是个男人。
汪寅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低头说道:“奴才已将太子的话带到,九殿下已经回去了。”
晏凤珣没有抬头,低声应了一声,手中继续勾画着。
自从当上太子以来,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许久没享受这么闲散的时光了。
汪寅过去替他研墨,许久,忍不住道:“奴才有一事不明,虽然奴才明白太子不想娶妃,但是何以用那样过激的言辞,平白惹得圣上大怒呢?”
晏凤珣呵笑了声道:“你以为父皇是因为我的话,才将我禁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只是病痛缠身,日夜忧思,加之谣言四起,所以愈发害怕我作为储君夺了他的权柄,找个借口让我下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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