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么说,祝辛就越觉得不是。
天气阴沉沉,果然要下雨了。
祝辛站在巷子口:“那我走了。”
程林摆手:“去吧,改天有机会再说。”
祝辛有心问什么东西再说,转念一想他们之间被程林计较着反复纠缠的好像只有一件事,就是那两个酒后失智的吻,没想到这种时候程林还不忘调侃自己,于是疑惑吞回肚子里,憋红了脸的祝辛闷头夺路而逃。
祝辛走了程林才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顿了顿,见人走远了,扭头打算回去看看酒吧的事儿处理好了没有。
真不凑巧,霉头触到自己跟前了。
没走两步,路边停下一辆车,李洲那张欠揍的脸从副驾驶露出来,阴阳怪气冷哼着:“我说怎么找我不痛快呢,早说那是你的人我就不动了。”
程林深吸一口烟,掸着烟灰偏头,眉宇间全是不耐烦:“你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跟我这儿找不痛快呢?”
“我乐意。”李洲哼哼冷笑:“那是你的人,就这么走了?还以为程公子多体贴情人呢,原来也是提裤子不认人?”
白眼已经懒得翻了,程林睨他一眼:“胳膊这么长能管到我这儿来?不如去跟你爹哭一哭装个可怜,叫他遗嘱上多给你划几个子儿,省得将来你爹咽气了你还干不过个杂种。”
李洲表情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程林不以为意,李洲喊他:“所以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程林回头,很鄙夷地看他:“咱们有什么情面?”
李洲不说话。
程林冷声:“是这种你不痛快就找人砸了我的店的交情?”
李洲脸色铁青:“不是你先不给我面子的?”
程林好似听见什么笑话,他掏了掏耳朵:“谁先犯贱的?”
李洲黑着脸:“就算不谈交情,合作也不行吗?”
“哟”吸完最后一口烟,在路边垃圾桶上捻灭了烟头,程林说:“我缺你这点儿?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你这模样,要饭都得挨顿打。”
拉下面子求和被贬地一无是处,李洲咬牙切齿:“当年我就是一句没过心的话,你就记这么久,至于吗?”
原本刻薄至少还能交流的程林转瞬换了副表情,他凉凉扫李洲一眼:“我管你过不过心,你以为我在乎?”
“你当我跟你置气啊?”
李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张了张嘴:“都跟你说了我不是……”
话没说完,接了一声惨叫,原来是程林忍无可忍反手砸出去那只价值五位数的打火机:“我他妈有多烦你你是真看不明白啊?看你不顺眼还得有个理由?还得看黄历?老子看见你这张脸就烦,你他妈知道我烦你还不绕着走,偏要贴到跟前找老子不痛快?”
李洲反应不及,被打火机砸到颧骨,当时就惨叫着捂脸,恰好酒吧里面的事情也解决完了,酒吧经理出来汇报里面的情况,瞧见这一幕,程林拍拍手,看见李洲那张脸一脸血浆地破了相,终于舒坦了:“愣着干嘛?给咱们李公子叫救护车,免得毁容了将来不好在外头招摇过市。”
周四下午,祝宏飞一家旅游结束回家,祝辛回家送还祝娆的草莓熊,祝娆果然给他带了挂在脖子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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