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辛滚了两圈,懵懵坐起来晃脑袋,晃得清醒了一些,看清楚跟前的人。程林叉着腰好气又好笑。
“一眼没盯住就闹事儿。”程林舔着后槽牙牙疼:“不想回家早说啊,我又不是不收留你,你好好交房租,十年八年也给你住。”
想起来房租要怎么交,祝辛扯着被子把自己保护起来,拧眉,认真:“程林,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一谈。”
“啧啧。”程公子拂了一把抗祝辛上楼弄乱了的头发,刚才他们那一出看见的人可不少,闫三跟张兴越还追出来打口哨,再看看一点不知道刚才他们有多拉风的祝辛——
可好多年没当众干这种事情了。
程林嗯了一声,弯腰下来盯着表情严肃的祝辛,玩味:“好啊,聊什么?”
他倒要看看这头一次就敢跟自己嘴对嘴分手了还敢凑过来接吻的醉鬼今儿又打算干嘛。
但今天没有莫名其妙的吻,祝辛满脸认真试图劝说程林皈依:“我觉得人应该管束自己的欲望。”
程公子惊了,指着祝辛的鼻子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谁?我?管束什么?”
祝辛把被子裹得更紧,语重心长:“虽然说性*快感很刺激,但是也要适度。”
祝辛决心劝阻拥有一抽屉玩具,玩到凌晨还没展示过全部的程林迷途知返,清心寡欲。
“我知道有些人有比较特殊的爱好,但是也要适度,而且不应该强求别人接受。”祝辛极力暗示程林自己就是那个别人,“还有,为了身体健康,*生活也应该适度。”
程林表情震撼,以至于短时间内说不出话。
半晌,龟裂的表情带了几分一言难尽,祝辛还睁着看似清澈实则清澈到愚蠢的眼睛,期望程林给他一个知错了的态度。
怎么可能?
程林表情复杂:“什么叫不适度?”
是说一晚上就做了一次,最后还是叫他用手弄这种事情?充其量也就是给他用了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祝辛觉得前一晚那样就很不适度。
程林则想着算了,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睡吧睡吧,明早送你回家。”
但是祝辛还没说完,他被按倒了,又爬起来,程林对着这不倒翁无语,祝辛把心里列好的清单叙述给程林:“还有,咪咪今天在学狗叫,猫和狗真的不能养在一起!”
哦,猫学狗叫也赖他。
程林彻底无语,祝辛还在继续:“你也不应该不信任我,我就喝……一点点。”祝辛比划着半杯酒的样子:“而且那杯酒很甜。”
不甜怎么让人掉以轻心?
祝辛说完觉得还有什么,苦思冥想半天,道:“还有,昨晚……做完,你抽烟。”
事后一支烟怎么了?何况爽到的只有这只嫌自己花样太多的小白眼狼,他也就草草弄出来一次,一点儿不痛快,还不能抽支烟了?
程公子不爽地舔着后槽牙:“哦,所以呢?”
他这种语气,祝辛的反叛心完全被激起,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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