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五君亲昵地说:“那好吧,少言兄。”
少言按捺住了一个激灵。
第五君笑嘻嘻地问:“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少言沉默半晌,说:“六年前我被少主所救,就跟随少主。少主回玄陵门时,我便奉命在外行事。”
第五君恍然大悟,脸上满是相见恨晚:“怪不得!我就说,像少言兄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我要是见过,断断是不能忘却的!”
少言打了个哆嗦。
第五君深情地注视他,少言起了一身惊恐的鸡皮疙瘩。
天已经亮了,榴莲园里零星有弟子来来往往。
第五君手速极快地给自己换了一张脸,少言一看,差点没跳起来——
竟然是少主的脸!
“一会儿别穿帮啊。”第五君用齐释青的声音笑呵呵地嘱咐道。
少言吓得赶紧给齐释青传信。就停下来逮住玄陵门弟子捎句话的功夫,他再一扭头,第五君已经跑出去几十米远了。
少言立刻拔腿追了过去。
第五君直直奔去见剑监驻地。
少言在后面伸着手,但又不敢真的上手拉人——在书房的时候,他见过第五君那块与少主成对的玉佩——但凡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胆子再大也不敢碰这位齐公子一根手指头。
“齐……”少言小声喊道,一下想起第五君的易容差点穿帮,赶紧改口:“少主!你等等!”
第五君颇为潇洒地摆了摆手背,继续用齐释青的声音说:
“不当紧。我不与人交谈,只是去看看。”
少言额头渗出冷汗。
第五君在见剑监驻地外五十米处停下脚步。
见剑监的驻地非常简单粗暴,一块巨大的草坪上扎满了白色的帐篷,跟他们家的道袍一个颜色,整齐划一,到了晚上白布飘飘,非常瘆人。
第五君站的位置是一片稀疏的树林,这里是最接近见剑监驻地、又能不被发现的地方。
他转过头,从这里能看见玄陵门建在高地上的楼。
第五君从下往上数到第五层,心道最靠边的那墙壁上应当就有书房的密道口。
——喜川是来客房杀自己的人,被齐释青追到了见剑监驻地,最后又死在了密道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五君站在一棵榴莲树下,抱着胳膊思考。
少言站在他身边,警惕地给他望风。
一个肋骨被打断、腿还瘸了的人,是不可能用轻功飞上玄陵门的五层楼的。
他是怎么上去的?
第五君回忆着喜川的死状。
几个时辰前,闻到那股血腥气的一瞬间,第五君就知道喜川是被毒死的。
“什么毒?”
黑暗的密道里,齐释青背对第五君蹲下身,用手摸过喜川的胸前肋骨还有小腿,低声问他。
第五君站得远,仔细嗅了嗅空气里的血味:“彤疆种子。”
玄一的声音从书房那端传了过来,齐释青一把揽过第五君,往外面带。
“先出去,一会儿再说。”
彤疆种子服下后,效力只有三日。
若三日内没有受伤,则随新陈代谢排出体内。若三天之内受伤,不论内外血淤,均会在半个时辰内毒发身亡。
第五君捏了捏假面皮上少主高挺的鼻子,心想:“齐释青又说中了。”
在书房的时候,齐释青对他们说:“喜川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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