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君深吸一口气,把恕尔的衣服给脱了。
他看着除了亵裤都被扒干净了的恕尔,思索半晌,搬了被子过来贴心地给恕尔盖上。
“大老爷们儿光膀子也不要紧,我就不给你穿衣服了哈……”第五君小声念叨着,一边把恕尔的被角掖严实,像是生怕他着凉。
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恕尔,第五君舒了口气,把自己的行头给换了,从头到脚都改成了恕尔的样式,又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收好,屋子里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给恕尔留。
终于,一个以假乱真的“恕尔”将第五君的小包袱藏在怀里,站在门边。
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第五君”,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门被猛地拉开。
就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不再给自己留余地似的,第五君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对着迎上来的小二,他说:“我师弟已经服药了,现在在昏睡,请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
小二点头如捣蒜:“行嘞行嘞。”
这小二是个热心肠,虽然答应下来了,但还是满脸担忧地问:“那他要不要吃点什么呢?需要人照顾吗?”
第五君笑了一声,说:“不用,他大概能睡到半夜,不必管他。”
小二“哦”了一声,还是道:“那我晚上叫厨房给他留碗面吧。”
第五君对这小二说了句“多谢”,抱拳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小二连忙扶住他,“客官您二位一看就是仙门中人,是来玄陵门参加掌门接任大典的吧?”
第五君眨了眨眼睛,故作深沉没说话。
小二看他这反应,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
第五君瞧了他片刻,忽然伸手将他拉到一边的僻静处,问:“我托你办件事,行吗?”
“道长您说,什么事?”小二登时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昂首挺胸,仿佛能给第五君办事是光耀门楣。
第五君从怀中掏出一个裹了丝带的盒子,这盒子外还缠了好几层布。
“这是我要送给玄陵门新任掌门的贺礼,但因有要事在身,恐怕赶不及亲自去送。”
他将这个盒子递给店小二,说:“三天后,烦请您将它送到玄陵门。不要让别人看见,也别对任何人说,我师弟也不行。”
“好的好的!”小二双手接过,动作无比小心。
第五君又掏出了一锭银子,在小二的百般推拒下还是塞给了对方。
他无比郑重地对这小二道:“那就拜托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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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起,宾客四方而来,在极清大道上列队。玄陵弟子会在他们进入金陵大殿前检查他们的请帖。
金陵大殿,偏殿。
一个玄陵弟子推门进来,齐释青猛然抬头:“来了么?!”
“尚未有人持灸我崖掌门的请帖前来。”这弟子紧张不已,声音都在颤。
一阵令人窒息的死寂。
“出去。”
齐释青的声音冷得骇人。
“可是少主,已经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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