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挑了下眉,这么快就打消了念头……是真失忆?
裴炀一声不吭地吃完整份面条,才犹豫出声:“我今天能不去公司吗?”
傅书濯问:“不想跑?我也可以在家办公,就是麻烦点。”
裴炀摇头:“我想静静,一个人。”
傅书濯:“静静是谁?”
裴炀:“……”
“好了,不逗你了。”傅书濯忍着笑轻咳一声,“真不想跟我去公司?”
裴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傅书濯眯了下眼:“也不想我在家陪你?”
裴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傅书濯看起来很失落:“可我一个人会很孤单。”
裴炀反驳:“不会啊,公司那么多美女帅哥,都陪你上班。”
“……”傅书濯见他意愿很强烈,悠悠转口,“想留在家也不是不行。”
裴炀眼前一亮:“真的?”
傅书濯起身,去书房拿来一张纸笔:“你写个保证书,除了家里哪都不乱跑,我就同意。”
裴炀顿时萎了:“我又不是犯人。”
“但你现在是病……”傅书濯一顿,“是失忆的人,一个人在外面乱跑很不安全,我也会担心。”
大抵是最后那句担心击中了裴炀的心脏,他小声嘟囔:“写就写。”
但会只是保证书这么简单吗?当然不会。傅书濯是谁,可是原书里被称之为蔫坏的傅狗。
他弯腰看着裴炀的保证书,呼吸就喷在裴炀耳侧:“如果你乱跑被我抓到,可是会有惩罚的。”
裴炀耳朵敏.感得一抖,真跟猫儿似的:“什么惩罚?”
傅书濯忍着亲下去的冲动:“秘密。”
裴炀哼了声,他还不想知道呢。只要在傅书濯下班回来之前准时到家就不会有惩罚了,何况去检查身体也要不了一天。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裴炀迫不及待地催促着,“顺便把垃圾带下去。”
傅书濯被他推到门口:“碗还没洗。”
裴炀人生头一回主动说:“我洗。”
傅书濯忍笑:“洗不干净也有惩罚。”
裴炀眉一皱:“也…行吧。”
傅书濯弯腰换鞋,劲瘦有力的腰被衬衫束缚在西装裤里,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裴炀不自觉地咽了下喉咙,莫名觉得刺眼。
他又跑回卧室找了件长外套出来,别扭地扔给傅书濯:“今天降温,穿个外套。”
傅书濯将外套搭在手肘:“怎么不拿你昨晚穿过的那件?”
裴炀老脸一红,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恼羞成怒地把人推出去:“再不走迟到了!”
傅书濯失笑地摇头,转身就要离开,又听到身后一声吼:“外套穿上!”
“好好。”傅书濯这次没懂裴小猫的脑回路,但还是把外套套好才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他突然伸手拦住:“裴炀。”
傅书濯难得正经地叫他名字,裴炀正准备关门,闻言警惕回头:“你别是反悔了吧?”
“没有。”傅书濯想了想,“能帮我把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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