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计廷宇看向于逸秋:“幸好你孩子不是沈濯的,那倒霉律师的倒霉委托人也不是沈濯。”
“要是沈濯的,你还能等到律师来跟你谈条件?”
计廷宇:“直接派人蹲点在你家门口等你,哪天你出门,后面就有车跟着你,等你不注意的时候,一脚油门上来撞你的车,撞得你孩子保都保不住,这不就直接结了,还跟你谈条件?想都不要想。”
盛为君直瞪眼:啊?!这么没人性的吗!?
李陶也听得无语,拿眼珠子瞥计廷宇。
于逸秋则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表示了解,还做个抬手环抱自己、捋捋胳膊上鸡皮疙瘩的动作。
李陶这时想了想,开口:“一般人做不出来这种事,不过还真要防着对方来这么一手。”
说着转头看于逸秋:“都知道你住哪里了,对方肯定早调查过你了。”
李陶提议:“今晚就搬吧,住小房子那里去,或者索性换个城市住酒店,谨慎点,确保万无一失。”
于逸秋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他是不怕被找上门,但怀着孩子的当下,怎么都该谨慎些。
计廷宇:“回头你跟那个律师也别直接见面了,要么我们来见,要么打电话,无非是打不打孩子、能不能谈拢的问题,谈不拢,见了也没用,谈得拢,电话也一样。”
众人都认可。
于逸秋道:“之前找我的那些好资源,背后调动这些的人,不可能藏起来一点消息都透露不出去。”
“我等会儿打几个电话,找朋友帮忙打听打听,看看背后到底是谁。”
计廷宇点头:“我也让人去打听打听。”
盛为君这时问了个关键的:“那那个律师那边怎么办?怎么回他?”
李陶:“先稳着。”
计廷宇点头:“直接跟他说孩子不打,万一遇到个小人跟我们撕破脸,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的,怪不安全的。”
于逸秋:“稳着吧,能拖几天拖几天。”
从长计议。
后面几天,律师没打电话过来联系,于逸秋这边也没联系律师。
与此同时,盛为君李陶他们打掩护,于逸秋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换了住处,住了两天又换去了郊区的酒店。
而这几天约莫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于逸秋的胃口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困,经常白天要睡,刚过晚饭七点多又要睡。
盛为君感慨说这怀个孩子也太遭罪了。
李陶:“这才到哪儿。”
才怀两个月出头,到生之前,后面还有很长时间。
于逸秋抱着抱枕躺沙发,眼皮子都在打架:“困。”
终于这日,律师的电话来了。
于逸秋没接,让李陶接的,李陶的态度就是他们私下里事先商量好的说词,大概意思他们还在考虑,毕竟打胎不是小事,何况怀孕的人天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会有感情上的羁绊,一时做不下决定很正常。
律师听着这番还算客气的说词,沉吟了几秒,缓缓道:“意思是,你们不是不愿意打掉孩子,是吗?”
李陶心里问候着律师,嘴上道:“差不多吧。”
律师对这句“差不多”不置可否,公事公办的语气:“我的委托人表示可以再给你们一天时间。”
李陶一顿:“什么意思?”
律师:“一天后我会再打电话过来,如果那时候你们无法给我准确回复,或者你们不愿意打胎,那后面等待你们的就不是什么商谈和条件随便提了。”
李陶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
律师又道:“你们换住处了是吗?”
律师直接报了于逸秋住过的小房子的地址和现在在住的酒店的具体地址名称。
李陶:“……”
律师语气淡淡,强势夹杂其间:“想必现在你也能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多少选择的空间。”
李陶没忍住:“你他妈的……”
律师直接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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