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吗,燕灼低头去看,除却灰烬,没发现半点残留的痕迹,就像在曲砚记忆中空白的自己一样。
“衣服是怎么回事?”曲砚仰头看他。
燕灼的小腿碰到床,他顺势坐下,和曲砚对视,“被曲子稚撕破了。”
他观察着曲砚的神情,有些紧张,“他看到我锁骨上的牙印,问我是怎么回事,还问是不是你弄的。”
明明是实话实说,却异常心虚。
他实在需要一些证明,证明曲砚对他不同。
代表从前记忆的照片会被烧掉,那只能用身体吸引曲砚的自己呢,又会何时被丢掉?
燕灼不想被曲砚丢掉,所以他心甘情愿被玩弄身体,压制欲望和本能,化作被囚困的兽,只为博得曲砚的一丝愉悦。
可不安无法化解,他越是在意就越是害怕。
燕灼看着对面的曲砚,目光虚虚地落在曲砚的眉骨上。
曲砚皱眉,他的心也跟着加速跳动,然后看见曲砚偏过头,脖颈的弧度十分漂亮。
燕灼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曲砚不在乎他。
大脑有一瞬间的发懵,他语气慌乱地开口:“我不喜欢他,以后、以后不会了,阿砚,你不要生气。”
他俯身,两只手摁在轮椅扶手上,隔着空气把曲砚拢进怀里。
曲砚微微抬头,替他整理破了的衣领,“我没有生气。”
曲子稚不过一幺幺小丑,不值得花费心思,过于低劣的对手他也压根提不起兴趣。
他如此安慰,不知道此时的话起的完全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燕灼转瞬沉默,曲砚便说起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不是很好奇吗,他们是怎么从二楼离开的。”
奶茶店二楼,高中生兄妹和他们昏迷的同伴消失得无影无踪,宋成风当时还戏言他们是生了翅膀飞走的。
“杨昙觉醒的异能是飞行,她从昏迷中醒来后,意识不算清醒,抓着人从窗户飞了出去。”
杨昙就是下午来送照片的女孩,她说起自己的异能时一脸抱怨,说她的异能无法战斗,作用只是逃命,但她一路上都在带着高中生兄妹飞行,两只手臂积累一层结实的肌肉,这是她唯一满意的地方。
“她今天过来是为了感谢我。”曲砚说到此处,语气微顿,“谢我不对,应该谢你才是。”
他当时没什么好心,燕灼却是真心实意想帮他们的。
他捏了捏燕灼的耳朵,狎昵道:“是不是,善良的燕灼?”
只有善良的燕灼才会暗恋给流浪猫喂食的自己。
不对,应该是以前的自己。
曲砚又生烦躁,甚至对从前的自己生出厌恶的情绪。
藤蔓悄无声息地钻出来,在曲砚的指挥下,熟门熟路地攀上燕灼的小腿。
燕灼唔了声,没有反抗。
是很轻易就默许的态度,曲砚弯唇,眸子愉悦又兴奋。
仿佛长蛇在身上爬行,这次藤蔓没有像往常一样绑住他,上衣下摆被顶起来,藤蔓钻进去,在腰间缠了一圈,然后又继续向上。
属于植物的湿凉传给皮肤,燕灼抖了一下,迟疑地唤他:“阿砚?”
他衣衫完整,双手后撑坐在床上,除了曲砚无人知道他衣服下的是何景象——紧实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紧贴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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