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被濡湿,曲子稚的嘴唇向下,舌头在曲砚的胸口处舔了舔,“燕灼这样做过吗?哥哥,为什么不能把你完整地留给我。”
他表现得十分委屈,接着又开心起来,“没关系的,我会给哥哥清理干净,还有燕灼,只要我把他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哥哥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其实我早就想要杀掉他了,他怎么配觊觎哥哥呢,哥哥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真好笑,还没等我动手他就失踪了,哥哥你看,连上天都在帮我。”
曲砚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曲子稚不仅不喜欢燕灼,甚至对他充满恶意。
“高中的时候,我在哥哥的浴室安了一个摄像头,哥哥每次洗澡我都在偷看哦。”湿凉的手指顺着锁骨下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哥哥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
这种受制于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处境让曲砚浑身发冷,来自曲子稚的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
他咬紧舌根,再一次试图突破曲子稚对他的控制。
“还有容煜,他分明是哥哥的朋友,暗地里却一直在嫉妒哥哥,我稍稍勾一勾手指他就上了当,这样的朋友哥哥不会喜欢的,对吗?”
曲子稚一一细数,从燕灼到容煜,从给曲砚递信表白的学妹到询问曲砚习题的同学,无论哪一个在他眼里都别有用心恶心透顶。
他一个个总结,“燕灼虚伪,容煜恶心,只有我最好了,是不是哥哥?”
舌头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曲砚的手指颤了颤,终于在压制下夺得一点自由的空隙。
衬衫卡在手臂处,曲砚上半身近乎赤裸,从锁骨到小腹布满吻痕,曲子稚跪在地上,一下下抚摸曲砚的小腿,“好漂亮,不会走的哥哥更漂亮了。”
藤蔓消无声息地钻出来,蜿蜒着向曲子稚靠近。
曲子稚又突然哭起来,透明的泪珠断了线,“可哥哥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我明明那么努力学习哥哥喜欢的一切了。”
“哥哥还记得吗?你曾经说过小狗很可爱,我就去养了一条狗,我很用心地养它,可哥哥一次都没来看过它。”
曲砚当然记得那只狗,不久前他还觉得燕灼很像那只狗。
“所以我把它杀了,得不到哥哥的喜欢,它一点用也没有。”
他抬起头,眼睛潮湿,“我一点都不后悔,哥哥多恨我都好,可我不后悔。”
废掉曲砚的双腿,将高高在上的哥哥拉下神坛,看他不得不摇尾乞怜,让那双眼睛里再装不下其他人,曲子稚觉得自己的计划十成十完美,唯一的失误只有曲砚,他太过坚韧,摧毁他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轻而易举。
不过现在他要把偏离的计划拉回原有的轨道,毕竟无法反抗的哥哥才是最漂亮的。
曲砚轻喘着,混沌的脑子恢复清明,他吐出一口气,掩去眸中的寒意,“曲子稚,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哥哥在说什么话,我当然知道。”曲子稚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哥哥坐在琴房里弹琴,像个王子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哥哥能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曲砚从喉咙里挤出气音,曲子稚抬头看他,眼睛微弯,“原来是因为这个,哥哥不要多想,其实连家运才是我的父亲,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为我做那么多事。”
怪不得,曲子稚和连家运长得如此像,曲砚曾经还以为是外甥肖舅的原因,现在看来他们都被骗了。
曲子稚把脸颊贴在曲砚的腹部,“可我不喜欢,如果我身上流的是和哥哥一样的血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没人会比我们再亲密了。”
他已完全放松,笃定曲砚不会再有反抗的能力。
藤蔓却在此刻寻到反扑的时机,曲砚没再给曲子稚控制自己的机会,藤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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