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秦段就是一个出挑省心的别人家的孩子,他俩上一次见还是秦段祖父过七十大寿,算算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一高一矮的人影往宴会厅内走去,秦母挽着自己儿子的手臂,一边向明亮的灯光处去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
萧起言神色冷淡地往阳台下瞟,夜色漆黑,隐隐能看出空旷草地原本的颜色。
回忆起方才落地窗拉开,站在阳台边缘的Alpha身子回探。
当时秦母挡了秦段半边身子,出于Alpha的敏锐直觉,他依旧准确地捕捉到……
萧起言眼底显现出迟疑。
他看到——
秦段收回的视线里混杂着一丝欲求不满。
信息素被夜风吹得散了七魂八魄,空气中弥漫着纯正的青草树木、大自然的味道。
视线掠过乌漆嘛黑的建筑物侧面。
他记得萧越小时候好动,经常在这里爬上爬下。
第24章 对手
甜腻柑橘香气萦绕牙尖久久不散,窗外光线被四面八方的阻碍切割成碎玻璃,星星点点滑过秦段的脸颊,他乌黑发亮的眼底倒映出窗外的景象。
城市的夜景极其繁华,人多车多,世界上万物都在入夜的一瞬间变得喧闹起来,连蝉鸣也穿过车流在耳侧纠缠不休。
他突然用力磨犬牙,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将那股缠人信息素的抗拒,期望能将它弄走。
灯光自他手上飘去,在昏暗的车厢内照出清晰的痕迹。
他虎口上散着凌乱不一的抓痕。
秦母愣了下。
“怎么弄的?”
少年气的眉眼沉静,秦段望着窗外,全程飘忽,显然没听到身旁人在说话。
“段段?”
“嗯?”猛然回过神,“怎么了妈。”
秦母有点好笑:“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手怎么弄的?”
虎口处三道抓痕长短不一,最长的一道红肿起皮,肿起的皮肤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红线,顶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了,形成一小片红血块粘在皮肤上。
秦段怔了片刻,树影绰绰的阳台角落重现,萧越挣扎着推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虎口挠出血痕,没等他反应过来,长腿直袭门面,将他逼得连连后退。
再往后,他跳了下去。
想到这,口腔里残留的柑橘香气仍然时不时跳出来寻找存在感,秦段额角一抽,捏了捏鼻梁,眉眼间浮现出疲惫。
任谁差点被强制发、情都不会好受。
“没事,猫抓的。”他轻声说。
“猫?”秦母困惑,“萧家养了猫吗?”
秦段撇撇嘴,忽然觉得把萧越比作猫有点好笑。
笑了下:“应该是家养的。”
家政拿着两个高脚杯走过,萧起言视线掠过透明高脚杯,杯子里残留的酒液经过一夜放置,在内侧留下一圈斑驳的痕迹。
他脚步一顿。
“哪里收拾出来的?”
家政恭恭敬敬叫了他一声:“在阳台上放着。”
“阳台?”
“角落里。”
萧起言又看了一眼透明酒杯,阳光在酒杯上折射出亮伊v索光,照得杯口与嘴唇接触的地方酒渍明显。
摆摆手:“收走。”
“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