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递过去往杯子里倒。
递到秦段,萧越伸手盖住杯口:“他不喝。”
球队里有指挥系的人,有些和萧越熟的也对秦家不喝酒的家规有所耳闻。
长口酒水倒掉三分之二,被摆到了一旁。
萧越手背也白,因此鼓胀的青筋分外显眼,一条条纵横其上,像旅游星球的漂亮湖泊。
瘦长的手指收了回去,秦段望着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出神。
哐啷一声脆响,壶嘴抵住杯口,微微抬高,往里面倒入茶水。
秦段眼皮一跳。
“记得比我还清楚。”
萧越收起茶壶,冷不丁听到他这么一句:“啊?”
秦段看了他一眼,心直口快:“你记我们家家规倒比我还牢。”
说完自己顿了顿,觉得这话有歧义,摸了摸耳垂,心里泛起不自在。
有人笑起来:“说得还真是,每回喝酒,越哥你倒是急哄哄地帮别人挡酒,你问人家秦段他愿意被你挡酒吗?”
“没良心,”萧越嘀咕了句,又想笑,看着秦段说,“我这不是为了你好,怕你破了戒。”
“什么戒?”
“酒戒。”
萧越靠着皮沙发,笔挺的脊背陷进去,重新起一个话头,话里带着调侃,狐狸眼一眯:“你们是不知道,秦段这人可注重第一次了。”
“什么?”
他又懒懒散散地说:“比如贞洁——”
做个临时标记磨磨唧唧。
“洁”字还含在嘴里就被捂了嘴巴,漆黑发亮的眼睛瞪圆,死死地瞪着他,仿佛只要他敢多说一句,就会被就地格杀。
萧越眼里浮动着笑意,嘴巴呼出的热气往手掌里扑,扑得秦段先松了手。
见他一副小兽的警觉样儿,萧越彻底被逗到,出声笑起来。
其他人也渐渐地开起秦段的玩笑:“欸不是吧秦段,你们家家规还看重贞洁,你不会以后找人谈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吧,多让人有负担……”
“……”秦段头上飘着黑线:“你们就听萧越瞎说。”
席间又是一阵大笑。
许锐笑着说:“你们别说,萧越还说得真对,秦段这人……”
他猛踹许锐一脚。
气氛登时因为这个玩笑热闹开来,一直到热气腾腾的锅底烧开了都热闹得不行。
说着说着又提到秦段的机甲,许锐说:“段段,你机甲不是坏了么,让萧越上你家帮忙修修。”
秦段听到这话一愣,另一个当事人也愣了。
领悟到他的意思,萧越笑起来:“我服了,谁说机甲系的会修机甲了?”
“你不会?”这回轮到秦段惊讶了,明亮的眼神看过去。
萧越看到他眼里的讶异,笑得更开,又有点无语地拍了下李砚岩:“你给他们说说你会修机甲吗?”
看着几个指挥系的都惊奇地望过来,李砚岩也有点无语,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拜托,机甲系只会开机甲,不会修机甲。”
众人恍然大悟。
“就像信息工程系不会修终端?”秦段摸了摸下巴。
“差不多。”
又说:“不过你找对人了,萧越真的会修机甲。”
“嗯?”秦段又看过去。
李砚岩言简意赅,指指那懒散赖皮:“家里有钱,从小就接触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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