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撤,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甚至紧咬着唇,生怕自己笑出声。
虽然陈路生在公司里不是什么黑面阎王,但也是那种恩威并施的上司,冷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凶的,天然会让人产生敬畏之心,而就是这么一个上司,竟然被当着下属的面拍屁股了。
陈路生下床,站到林重面前,拉起林重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放到自己屁股上,“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这是色诱!林重,你清醒一点,林重在心里大吼。
可他的手好像不太受他的控制,手指弯曲收紧,捏了好几下。
“我都让你摸了,你可不可以让我亲一下?”陈路生扣住林重的下巴,缓缓抬起。
他盯着那微微干燥的唇瓣,滚动了下喉结。
心跳声在轰鸣,在身躯内带起重重的震荡,林重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睫在昏黄的灯光下颤动。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陈路生的眼睛在林重眼中渐渐放大。
林重的另一只手逐渐收紧。
然后猛地,他推开陈路生,“你该走了。”
陈路生舔了舔嘴唇,“我帮你收拾一下。”
林重不理他了,坐到新床上,不去看陈路生。
陈路生把搬进来的东西摆好,收拾了垃圾,又帮林重扫干净地,完事后叮嘱道:“我给你拿了泡脚的药包,还有桶,记得每天晚上睡觉前泡一会儿,这几天可能有雨,泡一泡,你腿会好受点。”
“这是护膝的,戴上保暖,雨天还是有些凉的,你膝盖怕凉。”他说着把一个长盒子放在床尾。
“还有水果要记得吃,补充维C,牛奶也要记得喝,我卡里的钱,你可以随便花。”
他终于嘱咐完了,看着林重,嘴唇抿了抿,道:“我走了。”
他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
“别再来打扰我。”从身后传来林重的声音。
陈路生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身体发僵,缓缓走出去,带上门。
门彻底关上的一瞬,林重深呼口气,往后仰躺在床上,头顶的灯泡在斑驳的墙上染出光晕,并不好看,他抬起手臂轻轻搭在眼睛上,眼球被压迫得发胀。
他忽的站起来,然后无措了。
这屋子里没有窗户,他什么都看不到的,他跑出地下室,追了出去,车从眼前驶过,太多车了,他看得眼花。
他忽然很想抽烟了。
他摸了摸兜,摸出烟,点上一根。
烟雾模糊了双眼,他觉得少了点什么,他原以为是缺根烟,可点上烟了,他还是觉得哪里很空。
他抽完烟,转身回了地下室,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那种空荡的感觉令他又想摸出烟抽一根,可他和合租室友约定好了,一不制造噪音,二不在屋里抽烟。
他郁闷地睡不着,听见门开的声音,应该是合租室友回来了。
门不在正中间,被分在室友的那一半区域里,帘子一拉,他其实看不到进门的是谁。
“这床怎么……”室友察觉到床变样了。
“换了。”林重说。
“我最近可没钱。”室友拉开帘子,瞬间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你去抢劫了?!”
“我朋友送了点东西过来。”林重声音发懒“床也是他搬过来的,不用你掏钱。”
这是点东西吗,这是一堆啊,室友心里腹诽,不过他一听不用他掏钱,心里就乐呵了,“你这朋友对你挺好。”
林重翻了个身,没搭话。
作者有话说:
路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也就美色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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