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生最清楚林重,浑身哪都怕痒,比疼更让林重受不了的,是痒。
“长不长记性?”陈路生轻咬林重的耳朵尖,呼出的气息弄得林重耳朵痒。
林重咬唇不语。
陈路生勾起绑带,又一下,加深了林重身上那道红痕,不过红痕消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一条了,但那种痒似乎会加深,让林重总想乱动,去抓。
林重把脸埋进枕头,呼气声都变得闷闷的。
“回答我,长没长记性?”陈路生又问了一遍。
林重双手挣扎,陈路生扣住他的手腕,锁住,欲要再拉开绑带。
“长了……”林重声音发糯。
他面色发红,闷得。
陈路生松开手,解除对林重的束缚,林重骤然猛起,翻过身来,扑向陈路生,一口咬在陈路生的脖子上。
陈路生任他咬,抱紧他。
林重咬出血,然后把血舔净,窝在陈路生怀里,也不挣扎了。
“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话从林重嘴里脱口而出,林重想咽回去都没来得及。
“过几天我再与你说。”现在陈路生只想抱着林重。
林重困得紧,被陈路生抱着,这困意泛滥的更厉害了,眼皮直往一块儿粘,下巴往陈路生肩膀上一搭,人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不见陈路生。
林重的日子照旧忙碌,再多两天就要考cpa了,他没日没夜地背,考完回来,就要去试拍,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忙得没时间去想陈路生的事,也把陈路生说的“过几天再与他说”这句话忘到脑后去了。
他提早买了车票,请了假,提前一天回了老家,当时报考图近,就把考试地点定在了老家,他找到预定的酒店,办理登记,把行李扔到房间,他就出去踩点去了,顺便吃了个饭。
他还偷偷去看了他哥,但就在楼下站了会儿,没见到人。
林重这边忙考试,陈路生那边忙卖公司,正好林重考试那天,陈路生和收购方签完了合同。
林重考完试,坐火车回来,一件事忙完了,他才想起陈路生那天说的话。
过几天和他说,这都过几天了,他心里暗暗嘀咕。
他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丢地上,心想,不说更好,他还不想知道呢。
他坐到床边,隔着一张帘子,室友睡得正香,打着呼噜,呼噜声毫无节奏感,让人觉得一口气好像喘得断断续续一样,心里憋闷。
拿起手机,林重点开自己的黑名单。
是不是这家伙没找到我,所以才说不了啊,他寻思着要不把陈路生拉回来?
手指悬起,缓缓往下落,又收了回来,他把手机甩好远。
他又不在乎,为什么要给他说话的机会。
林重下床,拿起水盆和洗漱用品,走出出租屋去洗漱,走廊里的灯忽闪忽闪的,天花板上凝着一层水汽,时不时滴下来一滴水,落到人脖子上挺凉的。
林重简单洗漱完,端着盆,肩膀上搭着毛巾,回到自己那屋,拉开帘子,一道身影直直撞上他的目光。
林重愣在原地,陈路生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盆和肩上的毛巾,放回原位,然后回身站到林重面前。
“我可以抱你吗?”陈路生眼含乞求。
林重恍神,点头。
然后他们拥抱,陈路生伸出了手。
而林重撞进他怀里。
这个拥抱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对方的温度浸入彼此的身体,呼吸奇妙地同频,陈路生才松开林重。
“我有东西给你。”陈路生说。
陈路生说的东西是一袋子的房产证、股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