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伦子朝她一颔首:「好的,辛苦。」
栗山绿笑着摇摇头:「我应该做的。」顿了一下, 她又凑近了些, 眼睛微眯盯着越前伦子眼底淡淡的青痕,关心道, 「越前老师, 您还是要注意休息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越前伦子一愣, 再次点点头, 微笑应声:「好。」
告别活力满满的小秘书,越前伦子走进电梯,出了办公楼,又回头望了眼玻璃窗外的大招牌——「妃律师事务所」。
已完全暗下来的夜幕下, 只有那一扇窗户, 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透出些许的光。
……身为老板的妃英理前辈都这么努力, 她怎么安心休息啊。
越前伦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将小包的背带往肩上一挎,缓缓走进夜色之中。
「——伦子阿姨!」
还没走两步, 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
越前伦子循声张望了一下,惊讶地看见了预想之外的两个熟悉身影。
「……龙马?苍阳?」短暂地愣神之后她颇感意外地笑了起来,快步朝他们走过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阿姨,就拜托龙马带我来找您了……」森岛苍阳轻咬下唇,左右手的食指拇指互相揉捏,十分紧张地望着她,「会不会给您添麻烦啊?」
越前龙马附和地点点头,忽地一怔,略显诧异地睁大眼睛抬头望她。
越前伦子不由莞尔,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揉了揉她的脑袋:「当然不会,」她揶揄地瞥了自家儿子一眼,笑容加深,拔高了音调,「托你的福,难得有人来接我回家呢。」
对上母亲笑意盈盈的目光,越前龙马轻咳一声,垂下眼睛,唇线抿得笔直。
隔着森岛苍阳,越前伦子伸长手臂,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她又低头看向森岛苍阳:「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跑来找我呀?」
森岛苍阳正经了神色,尽量简洁地讲了讲自己的来意。
她避开地狱少女的相关事宜,只说真山梓可能对高杉宪久心怀恨意,很有可能会加害于他的女儿。
越前伦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原来她最近一直在忙的,就是给高杉秋惠当家庭教师……」
她也做了一番利益权衡,除去委托人的一些隐私,尽可能多地将近些时日她调查到的真相透露给他们。
原来,真山梓的父亲是在开出租车的途中,被一个醉醺醺的客人找茬挑衅,这才发生了斗殴。
而将他打成植物人的「凶手」名叫土桥巧,是土桥名门家的儿子,在赛河原町有权有势,土桥家买通了诸多媒体,说这次的事件完全是真山梓的父亲「碰瓷」,想讹钱未果,自作自受。
「……土桥?」森岛苍阳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如果没记错的话,御景柚姬的父亲工作的公交车公司,就是土桥名下的企业。
迫于土桥家的权势,大多数律师根本不愿意接下这个案子,输了,影响自己的胜率,赢了,又会得罪一个名门,对将来的发展更加不利。
妃英理手里还有一个未完的案子需要跟进,原本也不打算接手,是越前伦子听说这次的被告人姓「土桥」,想到她刚回日本时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惨败的案子,也跟「土桥」有关,于是自告奋勇接了下来。
「那个高杉宪久,身为警察,竟然包庇罪犯!」森岛苍阳忿忿不平,咬牙切齿,「真是警界的耻辱!这种人怎么都能当上局长!他就不配穿警服!」
「嘘。」越前伦子竖起一根食指,扌莫了扌莫她的头,微笑着安慰道,「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警察的,就像苍阳的爸爸那样。」
森岛苍阳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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