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想离开这里,他要亲手折磨他们。
长大了可以做很多事情,让他们觉得痛苦并且无法逃离的事情。
餐桌旁的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带着同样的不自然和怀疑。
“神经病,我们是你爸妈,你胳膊肘往外拐想带别人来对付我们啊,真是长本事了,懒得跟你计较。”
蔺绥并不知道是自己随口说的最后一句话威胁到了他们,还以为是他们不想上报道丢人,所以才没再找事。
林建没留在家里,跟老婆一块出门吃了。
走到小区楼下时,他才忍不住问:“这小子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不可能吧,咱们又没说起过,也没证据,估计他是看了电视,拿来我们跟前说而已。”
“希望是这样,看见他就烦,他这脸跟我们也太不像了,我真怕他以后发现了,这死孩子打小就精,丢都丢不掉他妈的,早就叫你抱出来的时候就扔了。”
女人斜他一眼:“那时候你敢?行了,再说吧,王姐约我晚上打牌,别废话了。”
天色开始暗的有些看不清东西,蔺绥开了灯,忍着反胃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进食。
真无聊。
蔺绥莫名地想,心中戾气忽地翻涌,他缓了一会儿,将东西吃完。
清洗好碗碟后,蔺绥回了房间,坐在书桌前整理东西。
从桌子抽屉最里面蔺绥找到了一个计划本,上面写着何时何日那对夫妻做了什么,还写了自己要怎么折磨他们的办法。
蔺绥随意翻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以前的报复想法居然是喂他们俩吃蟑螂。
好幼稚。
蔺绥将纸张撕成碎片,全部冲进了厕所里。
洗漱过后,蔺绥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角的霉斑。
烦躁又开始上涌,让蔺绥心里充斥着破坏的念头。
脑海里有声音说不行,要遵守规则。
什么规则?
蔺绥在床上翻了个身,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珠。
这颗手绳一直跟着他吗,什么时候有的,他怎么没印象了。
他眼前又浮现了自己今天看见的青年手上的白珠,总觉得好像和他的有点像。
在思考里,蔺绥开始困倦。
还是小学生的蔺绥因为作息入睡时,燕秦正在忙碌。
找到了蔺绥后,燕秦就没打算继续四处走动了,借用了民警家里的电脑,准备把这两天闲暇时写的小程序编写完。
他曾经从事过这个行业的工作,也知道怎么找渠道。
他现在需要现在这个世界有个身份,然后需要钱财,租住到蔺绥身边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边忙着跑户籍办理的手续,一边摸清楚蔺绥以及那对人渣的行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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