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地看着他,嘴角噙着嘲讽的笑。
“啪!啪!啪!”
太皇太后见两人又变得面红耳赤,连忙拍着桌子,“都给哀家安静!哀家请你们过来,就是给你们调解的,如果你们不愿意,就去宫门口打一架,让全京城、全天下的人都看看,皇上的辅政大臣是什么德行,哪个要被打死了,哀家给你们亲自风光大葬!行吗!”
听出太皇太后话语里快要凝成实质的怒火,鳌拜和苏克萨哈终于安静了。
太皇太后见两人安静了,稍微松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所以,你们吵一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苏克萨哈拱手道:“太皇太后,你要为奴才做主,一月前,淑玉和达福回门时,小两口亲亲热热的,恩爱非常,这才过了几天,鳌拜就血口喷人,这是要毁了淑玉啊!”
太皇太后闻言,略微点了点头,“纳喇·淑玉的性格哀家也觉得不错,所以才给你们两家赐了婚,鳌拜,你有什么话说!”
鳌拜:“太皇太后,起先奴才也以为纳喇·漱玉是个贤良的儿媳妇,可是她居然嫉妒自家的贴身丫鬟,为了防止达福收入房中,让人将丫鬟淹死了。”
苏克萨哈皱眉:“鳌拜,人命关天,岂能信口雌黄?你又不是亲眼在现场,怎么知道是漱玉派人干的。”再说只是陪嫁丫头,本来就是给闺女固宠的,他了解漱玉的性子,没必要这样干。
“哼!事情我已经查清楚,难道老夫还能骗你不成吗?”鳌拜气凶凶道。
苏克萨哈:“断案要有人证、物证,如果没有,那就是你诬告,欺负小辈,还是刚刚嫁入你们家的新妇,看看在天下人眼中,谁丢脸。”
“呸!老夫没事找事,如果不是事情太过难看,老夫能在太和殿前骂你?女子善妒是本性,死了一个陪嫁丫鬟,这些老夫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伤了丈夫,这就是大事了。”鳌拜说话时唾沫星子都喷到对方脸上了。
而且他嗓音中气十足,不止殿内人听的一清二楚,殿外的人也能听清楚。
太皇太后被他这刺耳的话吵得皱起了眉,沉声道:“鳌拜,你说了这么久,至今没有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不说,哀家就治你一个不敬之罪了。”
苏克萨哈立马道:“太皇太后英明!”
太皇太后没好气道:“你也是!”
苏克萨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见他同样被骂,鳌拜嗤笑一声,“太皇太后,纳喇氏身边有一个清秀的丫鬟名叫比碧荷,达福想要收这个丫鬟入房,并且为了给纳喇氏面子,打算抬成姨娘,被纳喇氏拒绝了,然后前几天,众人就在后院的湖里发现碧荷的尸体,有下人说,看到纳喇氏出现在现场过,达福也被纳喇氏伤了。达福现在还在府里躺着呢!达福说是纳喇氏不容碧荷,要休了她,奴才请太皇太后为达福做主。”
听完鳌拜的叙述,苏克萨哈皱起了眉。
碧荷这丫头他知道,和自家闺女要好,十分忠心,相貌比起府中给漱玉准备的陪嫁丫鬟并不出挑,达福怎么看上她了。
苏克萨哈拱手道:“太皇太后,碧荷这丫头奴才了解,和淑玉关系最好,性子也沉稳,平时性子有些倔,相貌也普通,淑玉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碧荷也不会背叛淑玉,说不定是某些人,色胆包天,难为了碧荷,最后还要被倒打一耙。”
说这话时,苏克萨哈不停地斜视鳌拜,眼神满是“大家快来看看,就是鳌拜父子好色逼死一个忠心的丫鬟”。
“苏克萨哈,你狗眼往哪瞧呢?纳喇氏既然嫁入了我家,就是我们家的人,难道还会因为一个丫头污蔑她。”鳌拜怒不可遏道。
苏克萨哈冷笑:“可是之前是谁一直追着我咬呢!”
“苏克萨哈,你找死啊!”鳌拜没想到苏克萨哈居然敢这样回击自己,难不成真以为双方结了亲家,他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你们两个给我住口!”太皇太后见又要吵起来了,再次敲了敲桌子,深吸一口气,“所以,现在你们两个的诉求是什么?要事情的真相,还是继续吵或者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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