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主府早早歇下。
这是无声的逐客令,谁知楚稚刚泡完澡穿着衾衣出来,就听到一声戏谑:“王妃歇息的好早,是那夜之后,身子还未恢复吗?”
楚稚猛然回头,便看到涂曜好整以暇地坐在烛火旁,双目灼灼盯着自己。
楚稚飞快扫了眼窗户,也看了看紧闭的门扉。
连门外看守的姝儿,内侍都没察觉道,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本王若是想来看王妃,区区一扇门,还拦不住本王。”涂曜坐在轮椅上,气定神闲:“为夫的腰带收到了?知道为夫过来意欲何为吗?”
楚稚咬唇,转身就想走。
谁知涂曜虽坐在那轮椅上,却无比灵活,一阵风声呼啸,他连人带轮椅就闪现到楚稚眼前。
楚稚:“……”
这到底是轮椅还是开的外挂?!
楚稚立刻转身,想要换一个方向。
涂曜轻笑一声,闪身拦住楚稚去路,还在轮椅上对他眨了眨眼。
楚稚:“???”
男主越来越不对劲了怎么办!
涂曜言笑晏晏:“几日不见,王妃都不想夫君的吗?”
他今日还特意打扮了,穿的是京城时兴的袍子,鬓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他的王妃,心思却明显不在他身上。
楚稚面无表情,双眸望天。
自从那一夜之后,涂曜就判若两人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冷峻禁欲的男子动起情来,会这么直白热烈。
也许是因为……涂曜毕竟是少年吧。
血气方刚之下,简直让他无处可逃。
不待楚稚反应,涂曜已经伸手,将眼前人紧紧箍在轮椅上。
“为夫只想抱抱王妃。”涂曜低声道:“为夫一言九鼎,说了抱抱,就真的只是抱抱。”
望着不住挣扎的楚稚,他声音晦暗下去:“不过若是王妃再挣蹦下去,碰到了哪一处儿,那本王就不敢保证了……”
“……”
楚稚认命一般,老老实实坐在涂曜结实的大腿上,小声要求:“那……只有腰能抱,别的地方都……不能碰。”
他说罢,只听到身后人低笑一声,缠着自己腰间的胳膊,却愈发用力。
像是要把他箍在身体里。
楚稚还没来得及反抗,身下一软,已经被涂曜丢在了床榻上。
楚稚忙扯了小毯子盖住下身,惊慌道:“殿下又要如何?”
涂曜像个饿狼一般,把自己叼在口里就不愿松开,纵使知晓此时也许不会入了狼腹,一个饿狼围着自己团团转,也让人头皮发麻好吗!
涂曜望着小王妃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便一股热浪掀起。
他眼眸灼灼地翻身,贴过去:“王妃把衣襟往下拉几寸,让为夫看看。”
楚稚脸色腾一下涨红,忍无可忍:“涂曜!”
简直无耻!
“啧啧,都快急哭了。”涂曜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家王妃因急怒而绯红的脸颊:“刚认识本王时,不是很游刃有余吗?还说本王的玉雕像鹌鹑,如今自己怎么成小鹌鹑了?”
楚稚怒目而视。
“怕了?不翘尾巴了?”涂曜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小王妃的脸颊:“知道怕,以后就乖乖听为夫的话。”
涂曜躺下去,手心顺其自然的搭在了楚稚腰间。
楚稚瞬间绷紧了身子,深呼一口气:“涂曜……我们还未大婚,你每夜来找我,于礼不合……”
涂曜理直气壮:“婚前不见几面,婚后两个陌生人睡一起,公主睡得着吗?”
“像公主这么怕羞,定然睡不着。”涂曜很是有理有据:“所以为夫要让公主尽快适应啊,要不然公主每夜睡不着,缠着为夫怎么办?”
楚稚毫无办法,退一步落得清净:“那……那你手就搭在这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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