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取得那个拉文克劳幽灵的信任,斯图亚特。”
我坐下来,问:“为什么你会选择我去套那个幽灵的话。”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我以为你很擅长获取别人的信任,不是吗?”
我皱了皱眉,有的时候他太了解我也不是件好事,但我也对此表示赞同:“确实,毕竟你现在还要应付柳克丽霞.布莱克。”
里德尔的脸上温和的面具开始裂开,他的眼中布满了阴霾。
“斯图亚特,别试图激怒我。”
我无辜的说:“我发誓没有,里德尔。”
“最好是。”他放下羽毛笔。
在七月,我有一次坐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返回了麻瓜界。
步入了夏天的伦敦已经隐隐变的有些燥热了,我擦了擦额头的一些汗水,走上了疗养院的楼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被称之为雾都的城市没有丝毫变化,还是如同一年前那般的战火纷飞。
走在路边时,常常会有些乞丐或是流浪汉扯住了路人的裤脚,只为祈求到几个便士。
在这个时候,如果被纠缠的是一些贵族老爷或是小姐夫人们,他们会命令自己的仆人们去狠狠的教训这些贫民们。
他们的嘴里叫嚷着:“该死的穷鬼!”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这个世界变成这幅千戳百孔的模样,究竟是谁的错?
报纸上面刊登着一张黑白照片,伦敦人们把照片上的德国人叫作“战争疯子”。
“据说这个德国人是个极端种族主义者。”玛利亚小姐曾说。
我拿起报纸,《泰晤士日报》认为这个德国人非常的擅长蛊惑人心,他出色的演讲能力让所有追随他的人为之疯狂。
“我讨厌战争。”玛利亚小姐曾眼含泪水。
“你讨厌战争吗?”我看到了伊莱亚斯,然后问他。
“没有人不讨厌它。”伊莱亚斯回答。
“看的出来,你不在像以前那样孤单了,蒂亚。”他微笑着说:“你有了许多新朋友,这是好事。”
“朋友……”
当我改变了对于朋友的定义后,我就拥有了许多朋友。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没有变。
我说:我不喜欢欺骗,即使那是时常发生的,所以我直接说:“你没有办法使用魔法。”
我面前少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又无所谓的笑了,“你知道了,我是哑炮。”
他的声音平静,“所以我被米歇尔家族抛弃了。”他毫无波澜的说,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经历一般,“因为身为纯血家族的米歇尔,是绝对不容许家里的长子居然是个哑炮的。”
“本来,他们打算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后来因为我的母亲求情,所以,我就被扔在了遥远的,一座在伦敦疗养院里。”
听他说完,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安慰他,但我却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语。
“是我让你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吗?”我有些不太熟练的问。
伊莱亚斯摇摇头:“你不需要愧疚,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顿了顿:“反而是我瞒了你这么久。”
“你恨他们吗?”我突然问。
“什么?”伊莱亚斯因为我的问题而措手不及。
我又问了一遍:“米歇尔家族,你恨他们吗?”
许久,他说:“当然不可能不恨啊,但是现在我也有了新的人生,况且如果不是他们,或许我也不会遇到你了。”他笑了笑。
我看了他一会,“你想报复他们吗?”我问。
伊莱亚斯错愕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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