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和布莱克以至于其他人都以为彼得·佩迪鲁死了。我用一把匕首刺穿了那只小老鼠的心脏。
但那不过是来自麻瓜届的一个小把戏。
我知道,那能轻而易举的骗过巫师,包括邓布利多。
我看着变成老鼠的佩迪鲁慌慌张张的往一个方向跑去,但在此之前还是犹豫了一会,他想知道我和他是不是一伙的。
我笑了笑,然后一脚踹在了这牲畜身上。
……
七月后,我在麻瓜界住了下来。
一位医生时常来找我。
“你病了。”
这个麻瓜这么告诉我。然后他指了指脑子,又指了指心脏。
“这我是知晓的。”
我点点头,我脑子的确有病,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
“那么这里呢?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指指心脏。
医生不说话了,他的眼神中带着怜悯。
“我的心脏有一个口子,那些我所珍视的,开始流失了。”我问他,“你治的好吗?”
医生摇摇头。
“别再想那些抽象的东西了。”
我的脸上扭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我告诉医生,”我又要死了。”
“又?”
“是的,又要死了。”我说。
医生疑惑了。
于是我为他解释,“死亡的理解有很多种。”我语调有些急促,“比如肉.体的死亡,或是灵魂的死亡。”
“常人先是灵魂死去,他们的灵魂会飘过冥河——由渡鸦给他们带路。地狱三头犬会先检测一遍他们的灵魂,看看他们到底该不该入地狱,然后来让死神决定他们该进入哪一扇轮回之门。”
“而我的死亡,只是灵魂死去,肉.体永生。”
我翻了一张塔罗牌,那是麻瓜们的占卜卡牌。
“我入不了轮回。”我说。
“因为我死后,我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这躯体之内。”
医生给了我药,他告诉我:别忘了吃药。
临走前,这个麻瓜又对我说:“你该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我又把这话告诉年迈的布尔斯特罗德。
可怜的老家伙却又慌张了,兴许是他也瞒着我做了些小动作。
我拍拍他的肩膀,跟他去了魁地奇世界杯比赛场地。
“我们来早了。”我对他道。
然后手从他颤抖的肩膀上离开,“有位置吗?”我问。
“当然……当然。”他还在抖。
“冷静点,老先生。”
我跟上他来到了一个不错的席位,1993年的魁地奇世界杯与几十年前的相差并不大,我压低了兜帽,心中计算着那只小老鼠兴许已经找到了他的主人。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着逐渐阴沉的天空说。
没人说话。
看了眼一旁如坐针毡的布尔斯特罗德,我感到了一阵无趣。
在我坐席的左下方,是韦斯莱们,旁边的是波特还有格兰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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