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忙。”
“早几天,我训了李秘书一顿。”
陈岩看着对面的建筑群,许久没有在这儿吹风散步。即使居于南方,也不妨碍各处的风都吹到了这,“您消息真灵通。”
“他做事不行,你该骂就骂。”
“这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周瑞霞看了他一眼,“他们都是给你用的,事办得不好,就得教训。”
“好,要是我事儿办得不行,您也别忘了教训我。”
“你这小子。”周瑞霞忽然笑了,拍了他的背,“你做事,什么时候不行过?”
陈岩同样笑了,像是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别,您还是教训我,让我心里踏实些。”
“难得见你妈,就来讽刺挖苦我是吧。”
点到即止,周瑞霞及时换了话题,“去度假,滑雪了吗?”
“嗯,雪质一般,没怎么玩。”
“别嫌我唠叨,你滑雪玩得太大,太危险了。以前我都不敢说你,但今后你身上的担子只会越来越重,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
陈岩没有回答她的话,这两年他都没玩什么刺激的,更别提像当年一样频繁去深山里滑野雪。
他知道,极限运动都算得上危险,出事的概率不算小。
年轻时对刺激的追求百无禁忌,现在,他会更惜命些。
回京的公务机上,周瑞霞发现陈岩频繁看着手机。
年轻人离不开手机是常态,他也自然没个坐相,几乎是半躺在座椅上翘了个二郎腿,拿了个手机在打字。
他大概是在回信息,表情很放松,甚至还有点笑意。
许久没见过他这样了,周瑞霞并没有多问,是否交了女友。
在男女问题上,他没有乱来过。虽然这就是小事,就算惹出了意外,也能帮忙给处理好。但到底是不光彩,而他注重个人隐私,是最好不过。
况且他并没那么好拿捏。
如今在公事上,他都能拿出筹码来跟他们谈条件。他一句非职权范围内,就是在叫板。
凡事要抓主要矛盾,他的私事,从未闹出过什么动静,她倒不如不管不问。
也不用催他什么,他们这种家庭,已经犯不着去找有所助益的帮衬。形势总是瞬息万变的,旁观了太多活生生的例子,投机取巧的机关算尽,反而会被无妄之灾而连累。
周瑞霞对儿媳妇的要求也不高,家中条件不太差就行。不要求她赚钱,但总要有个社会身份,找份清闲而体面的工作,能照顾好家庭,陪着应酬些交际往来。
抵京时已是晚上,丈夫的下属已派车来接。
周瑞霞的出行,一向由这位下属安排。只有过一次失误,抵达后没有人来接,她当即就喊了别人过来,并不当回事。
下属特地过来道歉时,她说了句,你忙,疏忽也正常。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过失误。
陈岩早已不住在家中,但自然要陪同着送回去。
到家时,陈志云已经迎来了门口接,“回来了。”
两人相差十来岁,周瑞霞虽保养得宜,但太多的筹谋体现为眉眼间的疲惫与细纹,与丈夫站在一起时,没有显得多么年轻,也并不适合去展现这种差距感。
见他毛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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