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药物像是小打小闹,料是该随着形势变化抛出、达到应有效果不被浪费的。
这一次,孙老小儿子被查出利用其创办的公益组织收取企业贿金,若干次进行钱权交易。该公益组织牵扯甚广,人迅即就被请去配合调查,谁也不知他人在哪儿。
动到了这一层级,双方已再无回头的余地。
一切的关系线索与摆在明面上的证据,都已事先准备好,此时只需一件件拿出,对方措手不及地应对着。
对方手里的牌仍没有打尽,把持着重要位置的人物拼劲了全力应对。
小虾米们见了形势胆战心惊,见着孙家已尽显颓势,纷纷想跳船。对于这种行为,可以是识时务,也可以是幼稚,以为事后不会被清算。究竟怎样的结局,是命与运。
关键人物们,没有退出的机会。他们一路走到今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些是同乡被赏识了一路提携,有些是多年盟友。不求登峰造极,只要永不下场,这势力庞大的一支,就永远有话语权,谁都要敬他们三分。他们早已是共进退,命运绑定在了一起。
然而这些人物们,在应对时已显得力不从心,甚至一些略薄弱的,已经自身难保。前脚还试图将事情压下,让人无法追究,后脚自己就被查了。
谁也不喜欢这样江河日下的形势,手中的牌越来越少,难免会走偏锋。
陆逊暂时联系不上了老板。
他是被老板派出去亲自跑事情的,这事结束后,他给老板发了信息回复,并问了老板下一步的指示。
这些日子里,形势时刻变化着,一切决策与行动都要快。老板给他回复的速度很快,也明确跟他说过,如果遗漏了,有事随时打电话。
陆逊便直接打了电话给他,却没有接。老板今天同样是外出见人的,估计正在谈事,结束了就会回复自己,陆逊又去了下一处。
陆逊正在跟人见面处理事时,就接到了电话。他说了抱歉,出去接了电话。很快就回来了,不动声色地迅速推进了这件事,结束时不慌不忙地与对方道别后再离开。
回到车上时,陆逊才显了急态,打了好几通电话问进展。但他也不知具体情况,只知道出了车祸,消息迅速被封锁。至于车祸现场,清理的速度都很快,没有交警到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那一段路上,车流不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能获取的信息太少了,连是何种车型相撞的都不知。
陆逊让自己冷静下来,老板出行,不止一辆车,对方是不能确定他的具体位置的。其次,那个路段,禁止大型货车通行的。即使出事,不至于有极端的结果。
陆逊想了一遍后,联系了李秘书。李秘书于一个小时后给了他回复,老板正前往其父母家。
陆逊作为这件事里与老板联系最密切的人,就算不知自己能不能去老板父母家,他当然要问一句,李秘书说可以。
得到回复后,陆逊急忙赶过去,经过层层审查之后,李秘书带了他进去。
虽然在工作中见过了很多大场面,薪酬尚可,自己在衣食住行上,也能略微奢侈。但陆逊进入这一栋外形朴素的建筑,看着内里中式装修的屋子时,连奢华都算不上,只是寻常人家的物件,却让他内心感到了一丝怯意。
跟着李秘书进去后,还没进客厅,陆逊就闻到了碘伏的味道。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老板正坐在沙发上,站着的医生正帮他处理头部的伤口,他的肘部还有些擦伤。
“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陈岩没想到他会过来,“信息我看了,先把那件事放一放。”
“好。”
陆逊不是来催工作的,虽然手头事情都要等着老板的拍板,现在这样也不方便催,他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时,他就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
进来的是老板的母亲,这是一个威严的女人,内凹的眼神中带着狠戾。她的出现,天然让人感受到了压迫感。这种气场,与她的身份有关,但更多是这个人的言行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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