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就这么完事了。卞晖赶紧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头一次,白鸥用腿蹭了他的腰。
白鸥不明所以,又抬手勾他脖子,姿态亲昵又柔软,眯着眼睛看他:“动呀,哥哥。”
卞晖跪在床上看白鸥,他现在才肯承认,白鸥不是个幼稚的顽皮小学生,也不是天真可爱的少年,他是颗饱满圆润的青葡萄,看着青涩,但早已经熟透了,剥开他的果皮,里面是甜润的汁水和软弹的果肉,但他就是青色的,永远是青色的。
认为他不成熟是对他的偏见,卞晖一直以来是带着这种偏见的,他到现在才清楚明白,不成熟的是他。
“动动。”白鸥又用脚碰了碰他的肚子。
他压下去亲吻白鸥的脖颈和锁骨,白鸥舒服的哼了几声,抬起腿来夹着他的腰,还偷懒的把两只脚搭在一起勾着防止掉下去。
他勾的卞晖血气上涌,操的他屁股腾空。
头一次这么激烈,白鸥明显有些慌张,就抱着卞晖不放,啊啊瞎叫,又叫舒服又叫痛,来来回回弄的射了不少,软趴趴的说不做了。
卞晖想再来一次,他扯着嗓子捂着屁股:“痛痛!”
“你再叠字?”还有心思叠字卖萌,就知道他也没怎么样,卞晖捞起他按在腿上又打了顿屁股。他叫的像只鸭子,嘎嘎的。
终于挣扎下来翻身光屁股跑了还要躲墙角笑,被抓回去就乱扭屁股,“再来呀,哥哥你还行嘛?”
卞晖心想我真是高看这死小子了,这是成熟了?这就是颗顽固的硬葡萄,是橡胶球,你打他,他弹起两米高,你踩他,他扁了没一会还能自己再圆回来,你就拿他没办法。
白鸥扑腾扑腾没有一分钟是静止的,他可会算走了,可算解放了他压抑已久的灵魂了!
“哥哥,你不行啦?”
卞晖靠在床头,嗯了一声。
白鸥好奇的爬上来看,用手点了点他,“这里还硬硬的呢。”说完他低下头想去亲。
“你倒不嫌弃自己。”卞晖一脸嫌弃扯着他去洗澡了。
洗完白鸥啊一声贴在卞晖身上,“可以吃了吗哥哥?”他直直跪下去,用手抓着张口去含,时不时的抬头看人,咕哝咕哝声不断,他吃的很深,吐出来又吃进去,含住顶端吸了吸,卷毛一晃一晃的。
卞晖喘着气泄在了他嘴里。正想拉起人温情,
“呸呸呸!难吃!臭的!”白鸥跑来跑去转圈去漱口了。
卞晖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
折腾完了,小马达又回到卧室床上,白鸥按着卞晖接吻,用手缓慢摸他胸口,他骑在他身上,卞晖轻轻动一动他就会抬起头来喘一喘,喘好了再低头去亲,卞晖不动了他就趴在他身上小声催促:“动动。”
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卞晖就当人肉按摩棒,都软了他还没磨蹭完,摸硬了继续,卞晖一星期的精力都让他透支,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所以卞文敏过来时就只有白鸥一个人在沙发上玩泥巴。四目相对,卞文敏问卞晖呢,白鸥说哥哥在睡觉。
“刚睡还是一直没醒?”
白鸥如实说:“一直没有醒。”
卞文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拉着白鸥出去了。
“我朋友今天刚过来,要来北京玩几天,她家里有个女孩,你去陪她玩一会,我们出去喝喝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