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继续理直气壮:“就是不行,上学就要好好上学,我上学就没谈。”
卞晖一把搂住他脖子,“你上过几天学啊你又明白了。”
隔着裤子这一巴掌都挺响,白鸥跟警报一样开始拉长音假哭,闹腾。
卞晖吓唬他:“你再哭我换工具了,上回方知言送的,你别以为没有。”
白鸥脑袋缩在卞晖怀里,声音闷闷:“不要,我不闹了,手拍拍就行。”
“我手还疼呢。”卞晖站起来去找了那只箱子过来,把里面的工具全部倒出,白鸥立刻要跑。
“上哪你?今天你就在这趴着,什么时候不想逃课了什么时候停。”
把人抓回来上了固定带,白鸥的两只脚被固定住只能趴着,他想拿手捂着屁股,手也被绑住固定在了腰后。
都这时候了他也不吵了,喇叭没电了。
他开始商量,“我哭了你就停,行不行呀?”
那当然不行。
卞晖挑了只长皮拍,在手上拍了两下,他看着白鸥的屁股小幅度的抖了抖。
“我打了?”
白鸥不吭声。
卞晖暧昧的摸上他屁股时他猛的一抖,什么都想到了,把这事忘了,他还主动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表示态度良好呢。
“我不要,不行,还要上课呢……”白鸥有个习惯,见人之前就抗拒做爱,他觉得奇怪,总感觉大家都会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似的,在床上扭麻花似的就说不行,卞晖说他自找的,“屁股撅那么高不就是想要吗?”
不想不想说了一百遍,白鸥手脚都被固定好趴着,卞晖横跨在他大腿上,“用手扶着。”
白鸥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又毛毛虫一样扭了几下,带着屁股一晃晃的,卞晖把手按上去分开两团肉就插了进去,还抬手抽了他屁股两巴掌。
“别夹。”
白鸥歪着脸贴在枕头说:“没夹……是你把我的腿合在一起了。”
“行,都怪我。”
一句都怪我,白鸥的两条腿又被弯折起来像青蛙似的趴着,这次腿不能合在一起了。卞晖也不用再捞着他的腰了,他就像要融化了似的越趴越往下,肚子都快贴到床上,他就是不想做,变花样赖着偷懒。
“屁股抬起来点。”
卞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小皮拍,拍上去一声脆响,吓了白鸥一跳,他变的就像只刚被剪羽的鸟,扑腾来扑腾去,叽叽喳喳疯狂骂人。
被骂了的卞晖嘴角勾起来就没放下去过,他觉得自己是有点疯了,白鸥会骂人了他也高兴。
白鸥骂他:“你是二百五!”
新学的,看电视学的。
“你骂吧,一会儿做完我不给你洗澡。”
做完要给洗澡,洗的干干净净,这是白鸥的习惯,他就爱干净,不给洗澡就发脾气闹人,但现在卞晖忘了他会走了,人家早不用他抱了,自己也能洗澡,卞晖还拿这个威胁他。
白鸥趴着不吭声,把枕头都闷的热热的才开口,“好了吧?快点继续。”说完他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晃晃,“快点,我要爽爽了。”
卞晖宁肯硬着不做,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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