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说红玫瑰俗，我就多买了蓝色妖姬，然后……哦对，一束九十九朵，是有寓意的，不能更多了，更多我抱不动了。”
“还有什么来着……”
第一次给人送花，苏知乐一紧张都忘词了，过了两秒才想起来，“我自己订的花，亲手包的，蛋糕也是我自己做的，没有钱全靠手工凑，反正就是……我的诚意跟你的不太一样，你先凑合着收吧。”
他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明明每个字都是在解释，秦朝延却越听越不懂了。
或者说不是不懂，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苏知乐跟他说今天不来了，在家休息，然后偷偷准备这些给他，不敢相信苏知乐会给他送花，还是九十九朵带着寓意的玫瑰花。
不敢相信苏知乐跟他说……这是诚意。
四目相对，办公室里安静了很久，最后是苏知乐被他过分幽深的目光盯得脸上有点发烫，伸手去抓那两束玫瑰花，“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回……”
“乐乐。”秦朝延起身按住他的手，嗓音低沉，“你说的诚意指什么？”
他心里清楚到底指什么，因为那天去学校接苏知乐，诚意这两个字是他自己说的，但他还是想听苏知乐亲口说。
“就是……就是诚意啊。”
苏知乐想把手往回抽，却没收回来，反而被他用力拉了过去，直接被按着坐在腿上了。
秦朝延把他困怀里，又问了一次，“乐乐，什么诚意？”
有点说不出口，这种时候苏知乐总是脸皮薄的过分，被他追问的耳尖都红透了，“谈恋爱嘛，不是得有点诚意……昨天我说你缺德，还觉得你不要脸，我发现我连这些都想跟你学。”
“好像是盲目崇拜，就是……”苏知乐越说脸越红，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是因为他一直在凑近，“脑子好痒，可能要长恋爱脑了。”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次，稍微再凑近一点就会贴上嘴唇，秦朝延就这么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短促的一声，最后淹没在了温柔的吻里。
苏知乐学的太好了，连他的内敛都学的一模一样，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宁可说要长恋爱脑，也没说发现那种感觉应该是喜欢他。
小孩说要朝他走，要和他付出的爱一样多，昨天发现那种感觉是喜欢，今天就迫不及待来给他诚意了，不太好意思的，别别扭扭的，却满是真心的诚意。
秦朝延感受到了，他们确实是在谈恋爱，比起他单方面死缠烂打，最后把人追到手，现在苏知乐这样的回应和主动更让他高兴。
谁不喜欢被爱啊，他的伴侣磕磕绊绊的跟他学怎么爱他，努力让他感受到那些爱，他怎么能不激动。
这个吻很温柔，但持续了太久，久到苏知乐喘不过气去推他，秦朝延才勉强退开一点，嗓音稍微有些喑哑，“乐乐只学了给诚意，剩下的我忘了教，要学么？”
放在腰上的手让苏知乐不敢轻易点头，先试探着问了一句，“禽兽……啊不是，秦朝延，你这个教……它正经吗？”
他只是来表个白，可不是来办公室play的。
现在是上午，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开会，他带着玫瑰花过来那些秘书都看见了，要是秦朝延一直不出去，是个人都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
“乐乐觉得应该正经么？”秦朝延没给答案，还反过去问他，就是放在他腰上的手箍的更紧了。
苏知乐抖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不太正经，要不我还是先起……”
“我忘了教乐乐，那不光是诚意，还是……”秦朝延贴在他耳边，呼吸都落在了他耳朵里，“喜欢。”
“我没有说不出口，只是不习惯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以前就说过，但那时候乐乐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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