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到他有关赏花宴上的事。
“赏花宴他也在?”叶清弋有些惊讶,印象中戚栖桐并不爱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
“在啊,论辈分,长平君还是二皇子的表哥。”沈荣铮扫了眼旁边跟着的随从,拉着叶清弋往井边去,那儿人少,他有话问。
“我问你,你跟长平君到底怎么回事?”
“长平君地位尊贵,我哪有什么机会认识长平君啊!”叶清弋干笑两声,转而问,“我所里的人说,是你告诉他我去了寒池?”
说到这事,沈荣铮斯文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紧张和凝重:“我正带人到处问赏花宴上的异样,我是亲眼看着你离开的,没想到你之后又回来了,进来之后就直愣愣地往东北方向跑,那地不就只有个寒池?”
“后来我听说长平君跌落寒池,我立刻就过去了,当时所有人都顾着长平君,没人注意到地上的一串水印,你知道我为了帮你掩饰费了多少心思吗?”
叶清弋挠挠头笑了,沈荣铮看他还笑得出来,真是不知轻重,他压低声音:“清弋,我帮你处理了水印,身边的随从我也刻意叮嘱过,你不需要担心我会泄密,你只需要老实告诉我,长平君落水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叶清弋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也认为长平君是我推下去的?”
“真的?”沈荣铮叫出了声又捂住了嘴。
叶清弋无奈地摇摇头,手搭在他肩上:“何止啊!我不仅推了他,我妹妹坠马也跟我有关。”
说完,他大手一捞,捞住一旁发愣的邓栎走了。
沈荣铮在身后叫唤:“到底怎么回事啊?真不是你?望璇妹妹你是开玩笑的吧?哎!你去哪儿啊!”
叶清弋头也没回地挥挥手:“去替你问问长平君啊!”
叶清弋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的,怎么会突然想要去见长平君,明明之前还比避之不及。
或许是为了逃避沈荣铮吧,不愿同他撒谎,更不知那些旧事从何说起,直到现在,叶清弋也没有替自己找到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来解释昨日的冲动。
好在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对!叶清弋余光瞥见身侧弯腰低头的邓栎正在小幅度地打着颤,腰间的符牌晃个不停。
叶清弋看不下去:“你抖什么?”
邓栎快哭了,苦着脸:“大人……你没告诉我昨天那人是长平君啊……”
叶清弋:“那又怎么样?”
邓栎欲哭无泪,捂脸呜呜两声,不死心地从指缝里偷瞄叶清弋:“要是他知道是你干的,我是不是也要……”
叶清弋龇牙笑得坏:“是啊!谋害皇室,你自己掂量。”
邓栎真的要哭了,瞥见门里有人影才收好手,重新恭恭敬敬地站好了。
“叶大人,请随我来。”
上辈子可没有等那么久,戚栖桐知道是他救命恩人来了可是恨不得下了病床来接他进去。
叶清弋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不甘,也不免被叮嘱着:“君上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本来是不见客的,听说叶大人是来问那日赏花宴的事情才同意见您。”
叶清弋歉意道:“如果不是为着那命案,在下也不愿叨扰君上静养。”
侍者点点头,停在拱门前,示意接下来的路要他自己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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