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
不在,他又往后院走去,受伤的人不能饮酒,或许叶清弋在自己屋里休息。
也没有,主人所在的院里连人都没有,戚栖桐大胆起来,进了屋,对着掀开一角的床褥红了眼眶。
屋里到处是叶清弋的气息,架子上的薄甲,床前的短靴,桌上放着的匕首都那么眼熟,用过的茶杯杯沿还有水渍,戚栖桐愣愣地看着,站了很久。
没闻到药味,传言为假,叶清弋没受伤,戚栖桐也该走了,不能再逗留了,但就是不挪步,他难过得要死了,哪哪都不见叶清弋的踪迹,说明他们真没缘分。
扑空了才好呢,戚栖桐又想,狼狈地来,不用狼狈地去,他倒是好运。这么想着也没能说服自己,戚栖桐闭闭眼,转身离开。
身后出现的一抹白突兀,戚栖桐瞬间怔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脑中嗡地一声。
他皱皱眉,想把眼眶里聚起来的水雾挤下去,不成,他又抹眼睛,这下看清了,真是叶清弋,怕什么来什么,戚栖桐咬着嘴唇不出声,干瞪眼。
叶清弋却笑,有点失落的样子,说:“怎么不唤我了?”
【作者有话说】
见面干那个柴烈那个火!
第172章 醉梦
叶清弋看着眼前的戚栖桐,笑了一下,他真是醉疯了,才会看见戚栖桐,像真的一样,他都不敢眨眼睛,生怕那人突然就化成泡影。
他好高兴,这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戚栖桐肯入他的梦。
想来戚栖桐定是恨透他的,无论他白日如何思念,始终不肯与他在梦中相见——他活该吃这样的苦。
今夜好,真好,叶清弋迈出两步去抱他,不求他出声唤自己,叶清弋向他乞求一点爱怜,真好,今夜不止新娘新娘团圆,他也在梦中圆满。
叶清弋紧紧地拥着戚栖桐,圈他的腰,抚他的脸,像这三年想了无数遍那样,可他又难过起来,那腰比印象中细,脸庞上湿且冷,戚栖桐过不好么?
这非他所愿,他想戚栖桐好,想戚栖桐自由自在,他该是天上展翅的鸟,不是笼里的雀,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展翅。
可这是他的梦!
叶清弋渐渐放肆,捧着他的脸,落下的吻渐重,他不愿用情爱拌住戚栖桐的脚步,可这是他的梦!他压抑了太久太久,总该纵他一回。
叶清弋将吻落在戚栖桐的嘴唇上,他心里苦,苦了三年,没跟任何人说,现在想跟戚栖桐倾诉几分,他开始啃咬戚栖桐的嘴唇。
梦里戚栖桐吃痛地轻呼,叶清弋轻笑,手上用力将他托抱起来,大步往屋里去,屋里没开灯,正合了叶清弋的意,他的念头不能见人,只是亲吻显然不够,他想要更多,又因戚栖桐身上陌生的药味而皱眉,可是他开始哭了。
他真是想,很想很想,他埋首在戚栖桐颈间,又啃又咬,留下的牙印填满了泪水,一直淌至戚栖桐腰腹。
叶清弋是发了狠的,一路咬着,嚼着那薄薄的皮,舌尖下的那方寸皮肤止不住地起伏,太黑了,他看不见,没人阻止他,他简直想把梦中人拆骨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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