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卡维不知道海伦娜想的那些，单纯是在窘迫，“做得不是很擅长就是了，但是比起我的室友，还是要好很多的。”
连室友都会做饭，看来提瓦特大陆真的是个很公平的世界。
真好啊。
海伦娜点点头：“我很期待卡维哥哥做的饭，不管好不好吃，我都会吃下去的。”
卡维抱着手，眼睛愉悦得弯了起来，惊艳到让人忘乎所以的姿态。海伦娜也跟他一起弯起眼睛，笑得颇为期待。
好不容易挤进去的乔伊对他们招手：“这边，我找到位置了。”
卡维待会儿要去看房子，海伦娜还要继续摆摊去换消息，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乔伊父亲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知道兄妹俩人不容易，没有让海伦娜请客。
他不知道海伦娜身上的巨款，爽快地付了这顿消费的二十几枚铜币。
一大块面包，足够四个人吃的分量，还有一份熏肉，可以夹在里面当菜。
这就是洛兰帝国普通人最常吃的食物，足以见得贵族和平民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二十几枚铜币，换作是芬妮，掉在地上只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踩在脚底下都嫌硌脚。
“我下午没什么事，就让我们一起去摆摊吧。”乔伊主要是担心海伦娜会遇到闹事的人。
就比如上午那种情况，如果不是有海伦娜的哥哥在，将会难以解决，搞不好摊上的东西都会被抢走。
尽管花车日已经有士兵在街上巡逻，但是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给他们，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乔伊跟着父亲经营店铺，还是有一定的能力，在那群人纷纷嚷着免费平常的时候，还是乔伊拦下，一直拦到卡维出声。
海伦娜认真地想了想：“麻烦乔伊姐姐了。”
她无法拒绝乔伊的好意。
两人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小角落已经被人给占了，让乔伊严肃地皱眉：“换了地方，那群人还找得到吗？”
海伦娜摇摇头：“没关系，不是跟他们说了可以去铺子里找吗，我们接下去只需要找到新的客人就好。”
海伦娜很镇定地换了个新地方，新地方更加偏僻，她也不着急。
毕竟杏仁豆腐一金币的价格都摆在那里，她压根没指望能赚到钱，最多只是在心里记下数量，等回学校后，再和卡罗琳，莫尔她们分取勤劳的报酬就好了。
海伦娜的学业繁忙，任务很重，这些杏仁豆腐都是这两位室友在做。
一金币对卡维来说也不算多少钱。
只有乔伊在担心：“你们这样真的不会浪费吗？他们的话，哪怕给一枚银币就可以换到很重要的消息了。”
尤其是换房子消息这里，随便几枚铜币都可以在街上找到人介绍。
乔伊是亲口吃过豆腐，知道里面确实有杏仁的味道，做不了假，她是很认真地在担心海伦娜会亏损。
海伦娜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垂下眼睛，落寞地回答：“亲人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她可以把每一个对她好的人都当做家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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