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现在姑且能算作有两个半执行官,其中一个现在还不想现身,另外一个沉迷于在璃月港里找尸体,于是来到遁玉陵的就是象征性待在北国银行半天的褚师于期。
和灵矩关一样,这里也存在着大量的古建筑遗迹。古老的树木和幽深的潭水,庄严的塑像和依旧在运作的仙家阵法,所有的一切都很和谐——除了那一个排的愚人众先遣队。
跳下去走近愚人众的营地,其中几个警觉的人已经发现了褚师于期的到来,但坐在边缘位置擦着自己枪的火铳正在调试瞄准镜,似乎是通过瞄准镜发现了什么让他的表情一下兴奋了起来。
起初褚师于期并没有在意,直到随便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就看见了正背对着这边的一个紫色双马尾。
褚师于期:……
愚人众先遣队的大部分人都发现了她的到来,火铳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告诉他起身行礼,但兴奋的火铳直接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刹那间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一声枪响过后站在悬崖上做规划的刻晴也惊讶的看了过来。
所有的愚人众跟着声音看向了火铳所在的角落,刚刚还坐在地上拿枪瞄准的他已经被一只靴子踩在胸口,目测胸口的凹陷应该是直接断了几根肋骨,冒着硝烟的枪正抵在他的脑壳上,一颗弹壳滚落在身体外一米处。
“[佩伦]大人!”
其他的愚人众先遣队看着的她的眼睛里有惊讶也有恐惧,但被她踩在地上的火铳就只剩下恐惧了,褚师于期笑了笑,移开指着火铳脑袋的枪,用发热的枪管拍了拍他写满恐惧的侧脸。
“知道那是谁吗,蠢货?!”
他似乎是想张口,但褚师于期巨大和压迫力让他感觉嗓子里好像被堵住了一样,不仅说不出话来甚至呼吸都感觉到了困难,看着他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褚师于期抬起了自己的腿,一脚把他踹到了另一个愚人众身边。
“时机正好,本来还在考虑要说些什么,但现在看来你们确实还缺一些关键性的教·导,好好运用一下你们肩膀上的东西,那玩意不是只用来吃饭的。
“既然已经被派遣到其他国家,你们的行为都事关女皇陛下的名誉,不要像这个蠢货一样做事不通过脑子,因为你们的行为导致女皇陛下的基业被破坏,那你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以死谢罪,你们的家人和朋友都会以你们为耻!
“所有人,包括以后会来这里的先遣队,都给我把一些动不得的人的脸给我记清楚了,就算你的行为造不成威胁,只要让我知道就做好脑子搬家的准备。”
似乎有谁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小队的小队长顶着压力声音有些干涩的问了出来。
“[佩伦]大人,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愚人众的冷酷已经深入骨血,更不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听着[佩伦]的战绩长大的,对于愚人众这个军事化管理的地方,她的威严和命令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褚师于期瞥了一眼快要昏过去的火铳,像是失去了兴致一样随便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结果。
“遣送回至冬,判定不合格和任务失责,念在初犯的份上不多加处罚。”
“是!”
判定不合格的意思是没有做愚人众的资格,在至冬,进入愚人众建功立业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那相对的被踢出去就显得十分丢脸,不过相比较掉脑袋,这确实是轻得多的处罚了。
悬崖上朝这边看过来的刻晴露出了思考什么的表情,她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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