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维莱特属于人类的情商全部都贡献给枫丹的审判和正义了,这虽然让他在其他方面有些欠缺,但现在却有了一种别样的性感。
嗯……并不是想要再做点什么的意思,真的。
最高审判官大人在自己的家里准备了一间卧室,毕竟褚师于期的身份还是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收拾的事情是那维莱特自己来的。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褚师于期确实是在这里住下了。
第二天看着被留好的早餐和内容详尽的便利条,褚师于期有些咋舌,这人好像完全不担心她在这里乱搞,不过既然敢留她在这里那肯定是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出门买了一套枫丹衣服,褚师于期混进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几乎是一走进歌剧院大厅她就感到了上方看过来的一个眼神,现在她是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雨停了自己还能被发现了。
开庭后原告和被告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一人站在一个舞台侧面的特等席上,场下观众的入座率很高,有的案件证据确凿很轻易就能定罪,有的则是代理人在唾沫纷飞的拉扯。
在歌剧院的最高处俯视众生的就是水神芙宁娜,听着各种曲折的案件内情她偶尔会不经意的露出被愉悦到的表情。
民事案件虽然繁琐而复杂,但最令人沉默的还是刑事案件。
故意伤害、故意杀人、非法拘禁、绑架、诈骗、侵占、抢夺、敲诈勒索。
中午的时候观众换了一批,那维莱特只是离开了一会就要接着下午的庭审。
等到庭审结束的时候观众们熟练的掏出雨伞在雨中漫步离开,褚师于期也直接回到了那维莱特家里。隔着玻璃门看着花园里飘飘洒洒的雨水,这次它似乎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不久后那维莱特出现在了玄关,褚师于期感慨的声音正好传入他的耳朵里。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那维莱特的脚步顿了顿,走向厨房的时候出声问了一句。
“要喝点什么吗?”
褚师于期听着雨声翻了一页手中的枫丹法典,“随便。”
最后放在她面前的是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那维莱特端着自己的咖啡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对刚刚的案件有什么感想吗?”
最高审判官的声音夹杂在雨声中,可能是心情的原因他的声音正好和雨声溶解在了一起,和雨水一样如背景音般低调,让褚师于期虽然听见了但是忘记了回答。
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古怪的时候褚师于期才有些迷茫的放下了手中的法典,扭头看向那维莱特,他的嘴唇变成了一道有些生硬的线。
记忆力还算不错的褚师于期脑海中开始了倒带,然后突然发现刚刚有些入神的自己居然把那维莱特的问句当成陈述句略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的那维莱特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
巧了不是,她就喜欢看别人难过。
“为什么枫丹几乎没有被判死刑的人呢?明明刚刚的几个案件也有能够称得上罪大恶极的吧。”
那维莱特的眼神有些灰暗,“律法的变动不是小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改变的阻力有很多。”
“即使你是最高审判官也做不到?”
那维莱特看向了用奇怪姿势躺着看向他的褚师于期,“正是因为我是最高审判官,所以才要顾忌到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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