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帝君他老人家做的衣服也忒多了,我前两天进城,才看见帝君又换了一套衣服。”
“我们知道的,都晓得是留云借风的机关将霓裳花支撑丝绸,之后再裁制衣服,最是方便不过;但是璃月港内的那些凡人又不知道这些。”
蓝裙少女说到这里,语气中就多了几分忧心忡忡。
“你说,帝君这一天天的换衣服穿,璃月港内的凡人都以为他是什么富家子弟——偏偏帝君先前还忘记了要给自己留点儿摩拉,也还没有习惯出门要带上摩拉,这会儿出门吃饭都要找朋友请客,次数多了之后,还有和往生堂不对付的造谣帝君是什么打肿脸充胖子……”
蓝裙少女说到这里,和下方的黑袍长发青年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目光当中看出了十分的尴尬。
片刻的沉默寂静之中,黑袍的青年主动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去。
黑袍青年:“当然……不是给帝君做衣服,我之前已经反省过了,帝君的衣柜里面已然是塞不下了。”
蓝裙少女:“你也知道啊,这还是我在给帝君买过一个新的衣柜之后还塞不下的。”
黑袍青年咳嗽两声,小声:“那什么,帝君现在已经不让我们喊他帝君了,要叫钟离先生。”
蓝裙少女:“嗯……是钟离先生,没办法,叫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但是就从现在开始吧。”
“说起来,钟离先生最近让我们先别离开荻花洲,哪怕在荻花洲之外还有许多魔物流窜,但是魔物都可以暂时交给他或者绝云间的其他仙人们——这是什么意思?”
蓝裙少女直接在丘丘人帐篷最顶上坐下来,巨大的蓝色爪子消散成为空气当中的水元素,将一双纤纤如柔荑的手露出来,撑着她小巧玲珑的下巴。
这倒是黑袍青年知道的。
他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收到的那张从天上掉下来的纸条?按照当时我们收到的那张纸条上写的内容来看,大哥不是会在这个月内回来么?”
蓝裙少女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啊对对,我记得我记得。”
黑袍青年:“所以嘛,我最近在做的那套衣服就是给大哥准备的。”
长发的青年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深沉的往事,随即抬起手,扶着额头,长长地叹息,道:“唉——你是知道的,浮舍当年就不怎么喜欢穿上衣。”
黑袍青年:“当年也就算了,毕竟大街小巷上赤膊的老人中年也不少,但是如今璃月港可是已经出条了法律法规,禁止裸露上身,说是有碍观瞻、影响市容市貌,那可是要罚款还要通报批评的。”
罚款就算了,他们这些当仙人的,就算再怎么把钱财当作身外之物,就算再怎么不在乎钱,那也至少在数百年的时光当中攒了不少身家的。
但是这个通报批评……
在当今这个璃月港的百姓已经逐渐开始将仙人当作是很遥远的传统,甚至一辈子都未必能有机会见到仙人一次的时代,要是仙众夜叉之首,当年的腾蛇太元帅,都因为不穿上衣而被通报批评的话,那么仙人的面子那就真的是在这个逐渐转向人治的时代的最开始就丢了个干干净净了。
黑袍青年想到这里,他好像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似的,打了个哆嗦,然后摇摇头:“不,我绝对不接受这样的未来。”
蓝裙少女:“……”
她沉默片刻之后,同样沉痛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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