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有几近圣洁的光芒洒落下来,伴随着玫瑰花瓣的飘洒,甚至还有优雅的乐曲在这个有着穹顶的空间中回荡起来。
这特效……。
纯美骑士的吧?说起来,假面愚者确实很喜欢逗纯美骑士玩,他们认真的样子和悲悼伶人那副恪守着心中念想的模样一样值得旁人尊敬——但是落在假面愚者眼中确确实实挺乐的。
所以说,阿哈现在召唤出了这样的特效,是因为祂最近关注上了一位纯美骑士?又或者只是单纯觉得这个特效放在自己身上也相当合适?
她快速结束了自己的思考,对着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椅子上——这里除了她正在坐着的这张椅子之外的每一张上都飘浮着一个面具,一个没有身体支撑的、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的黑色身躯道:“我来和您讲述一下我最近的思考所获——我想这于您对我的期许有一定的帮助。”
她顿了顿。
“还有,您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最后的晚餐。”
那出现在圆桌顶部,但是并未挡去光芒的高大的、看不清楚的漆黑男子身躯发出声音。
“我在玩cosplay呢我的小令使,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大声召唤,我现在应该已经陪着那些有趣的小东西们扮演到了我被分食的部分……但是好吧,你有插队的资格,欢愉明明应该纵情声色,却因为要尽职尽责地回应令使的请求而停下手边的游戏,哈,这是多么有乐子的一件事……”
巨大黑色男子的声音逐渐淡去,而那些坐在圆桌边上的面具们齐齐张嘴。
层层叠叠的,如同在嗓子里面配置了个交响乐团伴随着声带震动一起演奏相同频率的音调的声音在这宏大的室内响起,于是本来就已经像是经过混响的声音这会儿更是被加上了几层回响,险些就要让人无法听懂。
“说吧。”
乐熙:“我在想,其实哪怕我留在提瓦特的这段时间内一次都不出手,凭借着世界命运本身的自救性,以及旅行者的特殊,这个世界最终都会被拯救的。”
最大的区别,也就无非是要牺牲多少人而已。
当然,这并不是说有的人就注定可以被牺牲——这句话的重点永远落在“世界终将被拯救”上。
“他们可以完成自救,所以我所做的事情,也就只是见证而已——当然终末的力量因何而来,这仍然是我需要继续深挖下去、继续探索了解的;另外,我确实也可以在一些重要的时候出手,保护一些本来可以不必要牺牲的人。”
前者就像是保护这个世界以免之后再遇到什么过高层次的力量的伤害;后者呢,那就像是她在层岩巨渊那次对浮舍以及那些千岩军的拯救计划。
理论上来说,这些都只能算作是锦上添花。
阿哈——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阿哈们”,对于她这样的分析并未提出任何的异议,祂们继续静静地聆听下去。
“凡人的自救是一出有趣的戏剧表演;而哪怕最终的结果都是在宇宙的末日中走向时间空间以及一切维度的终焉,哭声和笑声仍然为世界带来了意义——这也是您成为欢愉的原因,我相信您会认可。”
这是一顶说高也高,说不高也没那么高的帽子。
那些面具上上下下地浮动着,仿佛为她的这句赞许而高兴。
“你既然这么说……”
面具中最大的那个、上面还有非常明显地一线金色的痕迹:“你的恭维必然有目的,我的小令使,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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