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效性、客观性和传播途径。”
“我理解你对真相的渴望,但是可不要道听途说,辱没了你身为首席记者的专业性啊。”山炒敲了敲桌子道,“在事件没有定性结论之前,一切带有猜忌的报道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尤其是与联合警防署、与边境治安有关的内容,你懂吗?”
“山炒园责长大人,您误会了。”记者却道,“我此次登门拜访,只是我的私人目的。”
“私人目的?”山炒园责长不明白了,一个首席记者找自己能有什么私人目的?
“请看这份文件。”记者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数个新人类的名字,其中有几个已经打了叉,只剩下一个打了圈,旁边画了一个问号。
“这是什么?”山炒园责长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怕有诈。
“我的名字就在这张纸上。”记者指了指纸张的末端打着圈和问号的位置,上面写着“布莱”二字,“那群丧心病狂的反抗军已经去我家进行过一番□□,并在我的家中意外落下了这个。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份死亡名单,凡是名单上的人皆要被杀死,电视上一开始报出的四名死者,正好对应了该名单的前四名。”
山炒园责长一听,立刻伸手一把抓过那张纸,详细研究了起来。
目前被反抗军砍头的无辜新人类已经有七人,而这七人的名字,确实在这份名单上。
“布莱”是这张纸上最后一个名字,但从纸张参差不齐的撕痕来看,名单应该并不全。
“剩下的名单在哪里?”山炒问。
“不知道。”记者布莱回答,“我只在壁炉旁发现了这些。”
“……”山炒园责长顿时眯起眼看向记者布莱,满脸的不信任。
虽然这张纸上有着目前没有在媒体上曝光的另外三位死者的名字,但也不能就此断定这位记者的发言就全部属实,还是要多听听他的来意,才能判断他的发言是否可信。
“目前我并不清楚联合警防署是否解决了此次反抗军事件,因为我在媒体上看不到任何相关的内容报道。”记者布莱接着道,“作为一名新闻人的嗅觉告诉我,当政府竭力隐藏这种事件的进程时,那便是问题还没有解决。”
山炒顿时皱眉:“你的诉求是什么,我建议你直言直语。”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记者布莱点头道,“第一,很冒昧地讲,因为我怀疑直到目前为止,联合警防署都没有解决反抗军问题,我对一般的人身保护措施无法信任,我希望山炒园责长大人您能亲自为我安排更高级的人身保护措施,我不想被斩/首。”
山炒应着:“可以。”
这个记者能混到首席,人情世故也是应该懂的,如果这次事件接下来能够顺利解决,这家伙肯定会在斐丝丽旗下的传媒上美言自己几句,也是一件好事。
“第二。”记者布莱压低了声音道,“山炒大人,如果您真的遇到了难题,我可以为您提供一个思路。”
山炒园责长立刻警觉了起来,他倒要听听,这个首席记者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们团队的记者暗中调查到第零军军事主官月伯元帅大人携带其繁殖契约对象就在您的管辖区域内的某家酒店下榻。”记者布莱道,“原本他们是要出境旅行的,但因为大选的关系,军事主官被限制出入十都,月伯大人很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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