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被她的腿压在水里,身上原本的浴袍已经完全湿透了,此刻正沉重地贴在他的身上,他从水面上直起身,浴袍微微滑下,露出他光洁的肩膀,黑紫色的短发挡住了他的神情,他难言地捂住了嘴,突然吐了一口水出来,然后如同呛到一般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铃梓看他一直在咳嗽,突然善意大发,走上前帮他顺顺气。
她的手刚刚碰到他的后背,他就突然转了一个身,猛地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向前一推,直接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铃梓突然被他压了下来,与他目光相对。她身上依旧只穿着贴身衣物,此刻后背突然抵在瓷砖上,除了痛意之外,凉意让她整个脊背都瑟缩了一下。
散兵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从他的发间上不断滴下来的水,顺着汇聚到了她的身上,在她身上划出一道痕迹之后又无声无息地隐入到了水中。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如果目光有形,铃梓怀疑自己早就被他的眼神杀死一百遍了。
他直接伸出手捏在她的脖子上,又顺着力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愤恨不已:“谁允许你刚才那么对我的?”
她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一副藐视天地万物的样子,绝对不允许别人压在他头上,更何况方才她是物理意义上“真”压了他一头。
不过他们两个人不是互相制约吗?铃梓冷笑一声,自己处于情意帮助他,他居然不感谢自己帮他打掩护,居然还反过来责备她?
于是她的目光也嚣张起来:“我就是这么对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能怎样?”散兵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铃梓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妙,低头一看。只见他的手慢慢地摸到了她的腰间。
那里原本应该挂着一个耳坠,但是如今却空无一物,只有一层薄薄的湿润布料,与她的皮肤直接相贴。
他的手覆盖在上面,就像是一块玉石贴在了她的身上,冷和热的直接碰撞,让她瞬间就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那个起保护作用的耳饰……刚才被她换衣服的时候拿下去了。
铃梓的心中警铃大作,没有了这个耳饰作为保护,散兵可以直接接触到她的身体,甚至杀了她也不会得到任何的阻碍。
“原来真的是这个原因……”散兵捕捉到她瞬间改变的神色,“现在显然你可没有办法阻挠我了。”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看你浑身不爽,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他用手捏住她的脸,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逼迫她抬起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俯视她,“昨天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可以捏住你的手腕,所以明白了你的护盾并不是随时随地都会起作用,只是它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具体由什么判定我还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真的是让我苦恼了好久。”
“只不过……”他的目光缓缓下移,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东西已经消失,证明他现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现在它并不在你身边,只要我在这里把你杀了,也就不需要再为这个问题费心了”
“我们之前建立过契约。”铃梓从他的手掌中奋力仰起头,才汲取到一丝空气,沙哑着声音说,“你这是公然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在我的家乡,你应该去吞一千根针!”
“我不遵守又能怎样?”散兵不屑地笑了笑。
“只有弱者才需要遵守规则。”他歪了歪头,神色有种天真的残忍,“而我只需要制定规则,就像我们现在,只要我有绝对的掌控权,你除了听从我的命令,没有第二个选择。”
铃梓拿出杀手锏,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旅行者叫来,然后让他发现你也在这里?”
“嘁……你叫他来给你收尸?”散兵看着他,好像在嗤笑她的天真。
他看着她,这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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