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先不谈这个, 你还记得早上我给你的令牌么。”
吴清荷将他抱回卧榻边,拿起?裘氅披在他肩膀上,听见?她问起?令牌,柏乘才?摸摸从袖口将那块通体?漆黑的牌子拿出?来给她看。
“这个以后由你保管, 凭着这块令牌,你随时都可见?我,身体?不适出?不了门时,派个能信赖的人拿着它来告知我就行,我会想?办法去照顾你, 就算是再翻你家?的墙也没有问题,若没有公务,我也会主动来医馆, 或是你的酒楼,亲自喂你喝药, 监督你休息。”
她指着那块令牌耐心解释, 柏乘渐渐将令牌牢牢抓紧,随后身体?往前?倾, 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吴清荷的前?额,贴得?越近,他就越可以感受到吴清荷给他的温暖,他依靠这种温度,才?可以度过寒冬。
“那就如你所言,这块令牌我留着,我会经常去见?你,让你再也没有第二次从我这跑掉的可能。”
他似乎是在心底暗暗发?誓,吴清荷瞥他一眼,提醒他道:“已经不打仗了,我不可能再离开京城离开你。”
说这话的本意,是让他安心,但柏乘却皱了下?眉,朝她摇摇头?。
“你才?不是因?为打仗离开我的...你纯粹就是丢弃我,跟丢弃快要死掉的小狗一样丢掉我。”
柏乘在这件事上有他自己的执拗,说话时神色黯然,吴清荷看在眼里,无奈中带着丝酸涩,想?要再解释些?什么,但她又明白,自己确确实实是在那一天离开柏乘了,于他而言,那就是很痛的。
要和他说对不起?,这是她从回京以来一直没有完成的事。
“柏乘。”
吴清荷的语气认真,柏乘听见?便顿了下?,眉心微动如同醒过来一般,他反应到吴清荷接下?来可能会说什么,眸中若隐若现的委屈尽数不见?,化出?一点掩藏伤口的雾气,抿唇无力地笑一下?。
“这件事还是不聊比较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它,只要你再也不犯这样的错,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伸手圈住她,慢慢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用一件裘氅包裹住两个人,轻声?问她:“你是想?道歉吗,我不要你和我道歉了。”
屋外有李医师给病人诊脉时的谈话声?,这声?音朦朦胧胧的,吴清荷听了一耳朵,听到医师似乎又将治好某位病人久久不愈的伤。
和什么样的医师学习,她才?可以学出?些?本领来,把他久久不愈的伤给治好。
四?目相对,吴清荷如鲠在喉,面前?的柏乘和她贴得?非常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透出?些?掩藏不住的欲念,苍□□致的面颊不断靠近吴清荷的脸庞。
“我不想?要道歉,我就想?要你吻我。”
声?音轻飘飘的,好想?风一吹,就会把他吹走,吴清荷心绪复杂,幽幽地看着他,随后抬手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唇畔亲了上去。
“医师,公子在房间里做些?什么,连我这种近身伺候的,都不能进去照顾着?”
“河叔,我刚给公子做完针灸,公子恐自己仪态不雅,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要独自待着,你就放他安心休息吧。”
房外李医师与河叔正在交谈,房内光线昏暗,柏乘紧搂住吴清荷,把整颗心都放在眼前?人身上。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柏乘侧头?咳嗽了会,随机自己又轻轻贴上去,他的唇像最淡色的山茶花花瓣,接吻后便会染上更深的颜色,带着他自己好闻的香气,似乎是诱惑吴清荷再张嘴。
“我还想?要。”
吴清荷垂眸看他的唇,看到他嘴角抿起?的弧度甘甜又苦涩,便将他推倒至榻上,看他头?发?散落开来,神情是听之任之的乖巧,便俯身温柔地吻上,把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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