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飞霜站在那?里不?动,拒绝道?:“我不?。”
“嗯?你说什么?”连玉手下不?停,也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飞霜吞了吞口水,装模作?样道?:“我说……我手疼。”
她看一眼,转开头?,又看一眼,又转开头?。心中腹诽,疼得不?是手是眼睛,看得眼睛疼,这种方式,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想着,若是有一天被?这样绑的人是她,身上倏然打了个冷颤儿,感觉死一死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她说手疼,连玉也不?再强求,自己一个人继续忙活,从腰上缠绕绑缚到臀部,再往下绕开受伤的大腿,缠上小腿,缠上脚踝,绑得很紧很结实。
大功告成之后,她用力一甩将树枝扛到肩上,手扶着下方末端,孟泽深被?捆在身后,头?颈从枝桠中间耷拉下去,人也成了个“丫”字形。
“完美!”连玉自得地笑道?,“我怎么这么聪明。”
她扛着孟泽深,抬脚往前走去。
飞霜僵了僵,蓦地蹿了出去,跑到连玉前方,道?:“我在前边帮你开路。”
她实在是不?想走在后边,随时都有可能跟醒过来的孟公子四目相?对。那?画面?,想想都让人窒息。
两人这般,一前一后,快步行进。
大约一个时辰后,路遇一处深潭,潭边还有一处浅浅的山洞。
两人停下来,决定?在此处修整一番,等天亮再走。
连玉将孟泽深放到山洞中,拆解下来,扶他背靠洞壁。
飞霜拾落了一抱木柴干草进来,生起?火堆。
孟泽深还是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飞霜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连玉洗净手脸,又从孟泽深怀中摸出一块绢帕。
果?然在这里,之前总见他从这里往外抽绢帕。
她将绢帕递给飞霜,让其去潭中浸上水。
自己动手将孟泽深的腰带解开,上衣剥落,露出肩膀处的伤口。
拔出腰间的匕首,三两下把?他贴身穿的内层罗衫割裂成三块,撕扯出来。
飞霜回来之时,见到的画面?就是,孟公子脸色苍白衣衫不?整地靠在石壁上,连玉的手伸在他衣衫之内鼓弄着什么。
她立刻转过脸去,羞道?:“阿玉,你在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连玉抬起?头?来,伸手扯过她手中湿透的绢帕,回道?:“给他治伤,那?箭得快点拔.出来。”
“时间太久,感染病菌,怕是要废了。”
“什么男女?我还是个孩子,不?算女人。”
“感染病菌?是什么?”飞霜疑问道?。
“额……就是伤口烂掉。”连玉解释完,又吩咐道?,“你找一片大点的树叶,从火堆下面?掏点草木灰出来。现?在没?有药,一会儿箭拔.出来,只能先给伤口敷上这个止血消炎了。”
说着,拧干了手中的湿帕子,将孟泽深肩膀伤口周边的血污擦拭干净。
然后又塞回飞霜手中,道?:“再洗一下。”自己则拿着匕首在火上反复炙烤。
“药?有金创药的。”飞霜说着,连忙往怀中内兜里掏,很快掏出一个小瓷瓶。
那?小瓷瓶很眼熟,是在春香院时,荣妈妈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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