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和?寿州的交界处,她选定了此处为营盘地址,建立第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而如今的五百二十一人,就是明月卫的第一支先锋队,未来会是她手?中?最锋利的刀。
刀锋向?外,可以出击外敌,刀锋向?内,也可以直剖淮南。
“属下遵命。”壮汉们突然又燃起了士气。
萧霁月伸手?,将他们的声音压下去,然后请出了一直在旁边观察的秦士廉,介绍道:“这?是淮南监军秦公公,也是我的叔父,出身忠勇侯府,世?代军武,以后将由他担任你们的总教头,全权负责你们全部事务。还不见过秦教头。”
秦士廉一身青衣身姿笔挺地站在萧霁月身旁,眉目英俊,气质卓然,若不说?他是公公,任人这?么看,是看不出是个宦官的。
若是搁在往日?,众人心中?可能还会升起几分对?阉人的轻视,但是刚刚被萧霁月狠狠收拾了一场,正?处于惊惧之?中?,又听得七小姐都要尊称他一声叔父,他们立时摆正?了态度,不敢有一丝一毫地犹豫,声高气壮地呼喊道:“属下见过秦教头,请秦教头多多指教。”
秦士廉笑了一下,与他们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与萧霁月一起,向?着农庄内走去。
此时正?值冬日?,秋收之?后,空出了不少的闲田,五百壮汉正?是在这?些闲田之?上训练,等过完年?,春耕来临,这?里就不合适了。
她必须抓紧时间将阳平山的大营建起来。
养着这?些人需要很多钱,从柳府运出来的金银还能撑一阵子。
建设阳平山大营,需要更多的钱,未来明月卫必定要继续扩大,那花钱更是如流水。
这?一切都是要金山银山堆出来的,而她手?中?的三瓜俩枣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她核查了衙署税部这?么久,悲催地发现,淮南府库之?中?并没有多少余粮,年?年?升高的赋税,对?淮南来说?是非常大的负担。
作为鱼米之?乡,虽然粮产高,但是也经不起赋税这?么增加下去,萧扶城又比较注重民生,不允许过度搜刮百姓,结果就是府库空空荡荡。
不过就算府库之?中?有余粮,萧霁月也没有理由动用里面的钱粮来供养自己的私兵,毕竟现在的淮南还不是她的淮南,也不算萧扶城的淮南,还是大周朝当今圣上的淮南。
秦士廉早已看出了这?些问题,问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以后还会更多,比你想象得还要多,这?些银钱,你从哪里来?”
萧霁月笑道:“叔父放心,不会短了大家的银钱。阿娘给我们留了许多,很隐秘,父亲也不知道。”
秦士廉看向?她的目光充满质疑,质疑她,也质疑自己,一时倒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
萧夫人沈疏晚出身蓉城侯府,侯府代代难得女婴,有个女儿自然是千娇万宠,剑南富庶,蓉城侯府富贵,萧夫人若是给子女悄悄留了大量银钱防身,也不是全无可能。
他见萧霁月谈起此事,一脸的轻松,并无任何愁绪,想来应该是真的。
然而,萧霁月不过是表面上装得风轻云淡,心下早被愁绪填了个满满当当。
一行人进入农庄之?后,庄头尽最大的努力为他们准备了几桌美食,以示接风。
饭后,庄头由管事陪着寻到萧霁月面前,谄笑着祈求道:“七小姐,我们庄子上有一些半大的小伙子,日?常没有事情做,见到好汉们每日?练武,羡慕得不得了。小人想替他们向?七小姐求个恩典,让他们也跟着练两招,可以吗?”
萧霁月瞟了一眼远处躲躲藏藏探头探脑的少年?们,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有一条规矩,就是既然跟着练了就要听指挥守纪律,没有中?途退出的机会。最好先去校场看看打退堂鼓的结果,那人现在应该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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