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竹接着道:“是不是连玉日日戴着,被别的姑娘看见?学了去?”
孟泽深嘴唇抿了抿,淡淡回道:“不知道。”
寒竹听了这话,禁不住笑了一声。孟泽深突然?醒悟过来,他怎么?会接了这一句话,搁在平时,应该直接无视。
一时间?,脸上?有几分挂不住,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我出去走走,你将屋里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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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六,萧霁月跟随淮南道进京贺岁的队伍,出发离开了江都。
这一次她做了伪装,隐藏了身份,除了领队的江都刺史吴引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情。
出发的前一日,萧扶城将她叫到?书房,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冲动,做事三思而后行。
萧霁月态度良好地?保证道:“爹爹放心,我只是去查明真?相而已。我不想?只有猜测,就算猜测是真?的,也要看到?真?凭实据。”
“皇帝固然?可恨,但以他沉迷修仙问道的状态,怎么?会独独想?起来对付哥哥。如果这背后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呢?”
“皇帝如果是‘刀’,我此行就要找到?那个借‘刀’的人。”
萧扶城叹息道:“阿川已经走了,你这样不依不饶有意义吗?你觉得阿川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开心?”
萧霁月眸子中的神色冷了下来,“如果不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看着他们站在哥哥的尸骨上?狂欢吗?我要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揪出来,送他们下去跟哥哥谢罪。”
萧扶城捏了捏额头,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一般,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云京要出大事。
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萧霁月算好的,等着将云京的水搅浑,她再去摸鱼。
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这是萧家的幸还是不幸。她带着萧家,简直是在刀锋上?跳舞,危险又激进。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查过,但云京的水太深,不是远在淮南的我们,能够将手伸得进去的。你在淮南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云京城中,只靠武力成不了事。你也不要过于自负,宫廷之内高?手如云,比你强的很?多。这般功夫,也不过是个侍卫罢了,反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要一个人消失,不过是推推手中棋子的事。”
“好,女儿谨记爹爹的教诲,定然?先推棋子,再动手。”萧霁月诚恳回道。
萧扶城张了张嘴,一时没有发出声音来,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他说的那些?话不是这个意思吧?
大船沿着长江一路逆流而上?,在济州转云济渠至沉州,再转入京渠,最后入云京。
他们到?达云京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初六,距离太后寿诞还有十天的时间?。
一行人由专门?接待的礼部人员安排在驿站之中,此时驿站内,已经住了多地?贺寿代表团,热闹得很?。
入住之后,吴刺史便递交奏疏,请求面见?皇上?,人肯定是见?不到?的,但是这个流程必须要走一下。
萧霁月躺在房间?内休息了一天,耳朵倾听着整个驿站之内的消息,听了大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果然?每个藩镇的节度使都没有来,只是派了个代表过来,甚至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物。
这些?人口中,自然?是没有什么?萧霁月想?要的信息。
第二日,她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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