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主意不错,有想好具体做什么吗?”一说到这儿,精明的凤镜夜立马就嗅到了商机,他连忙追问道。
“有,我接下来要拟单子,点心首秀之后一直被客人催着上的荷花酥和蛋黄酥,那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再做,这次可以放进去,然后包装上要……凤前辈,你觉得可行吗?”
项翛年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加上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宣传她家乡的美食和过年传统,就像叠了buff,项翛年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她把自己的想法加上后世五花八门的营销方案,尽可能的,描述详细周全,末了还征询凤镜夜这个商业精英的意见。
“你说的很详细,你放心做,包装上的事情我,我们来解决。”
听着项翛年的点子,凤镜夜的手在本子上跟着写写画画,一推眼镜就想一个人应下,但他没法忽略众人射在他身上那刺痛的视线,顿了顿,他在最后改了一嘴。
听到“我们”一次,众人满意了,开始积极分活了,材料供给,储存技术,包装外壳,厨具补充,前期宣传……你一句他一嘴的,把许许多多的活全部领走了。
这架势,简简单单的一次年礼准备,硬是被他们烘托的像是什么隆重的盛大活动了,为了不让项翛年太辛苦,也不想让她没日没夜地窝在后厨做点心,他们还搞了一个预订制,并限定每人只能购买两盒。
抱着新年参拜时留项翛年一人在原地的愧疚和弥补的心理,再加上一点点有趣,和很多很多的期待,因为听着就很好吃,众人的干劲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把项翛年这个计划首倡人落在一遍,项翛年沉默,然后对边上同样是一脸无语的春绯道:
“我先进去做东西了。”
“嗯,好的。”
项翛年走进厨房,先把今日份的点心,肉松小贝的蛋糕胚给搅和出来送进烤箱,然后拿过刚才讨来的纸和笔,坐在台面上,开始想点心单子。
“荷花酥和蛋黄酥已经确定了,还剩下八种……”
除此之外,项翛年还得考虑点心的享用时间,不能太短,不然没等她后头做好,前头就开始烂了,这也不行。
还有路上运输的问题,她得做一些不容易“毁容”的点心,然后每一种点心都隔开,或者都单独包装起来。
不能让客人买回去的时候,点心的造型是各种精致,一番运输,买回家,打开盒子一看,精美的点心已经被颠得七零八碎。
这可就不美了。
种种因素考量下来,项翛年删删减减,最后划定了八样:
有八片花瓣的枣泥酥,包裹各种坚果果干的沙琪玛,童年回忆的米花糖,因为缺少龙井茶而退一步的抹茶酥,到时捏成梅花的模样,正好和梅花酥配对;
再来是两款偏咸口的点心,椒盐牛舌饼和葱香蟹壳黄,到时候点心都会隔开来也不怕会串味。
最后,是考虑到当地口味,接地气的豆沙馅定胜糕,就是外形,项翛年决定做成锦鲤的形状,毕竟,年年有余。
当个好兆头。
项翛年的点心单子拟好,身后的烤箱也发出了“叮”的一声,她把写满的纸放到一边用笔压好,起身先把今日份的点心做好。
戴上专用手套,项翛年把里面的好几盘小贝端到面包车架上晾一晾,再掏出烘焙用的大铁盘,往里面哐哐哐的,倒满肉松和海苔。
然后把这边人常吃的沙拉酱倒了一盆出来,项翛年看着面前的沙拉酱,再想着它是怎么从大部分的油乳化来的,她默了片刻,想到最近有几位客人,嘴上玩笑似的说着长胖了,但从没见过她们停嘴。
项翛年又拿出一个盆,分了三分之一的酱过去,往里面倒了适量的当季新鲜的草莓丁进去,水果多了酱就少了,还有两种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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